张学礼明白机会只有这一次。
“赵叔这笔生意您若是同意与我做,我同时会运两批粮食来,有一批我想自己留下开个饼干厂。
你也知道我刚从上海滩回来,缺少的就是势力。
我的父亲心疼学良弟弟,他是绝对不会纵容我威胁到学良的。
我若想在东北有一个跻身之地,就需要您的帮助。
对了,作为您帮我的回报。
这个饼干厂每年的利润我们三七分成,您需要做的就是保证这个饼干厂能开下去,让我能做成生意就好。”
赵倜听得明白,张学礼这是想要当个甩手掌柜的。
他说是建了个饼干厂可实际上真正需要忙活的人是他,需要出力气维护的人还是他。
就这么样他一年到头也才分到三成利。
这多少有点不合理。
赵倜虽然是个军阀,可他也是个生意人,这样赔本的买卖,他说什么也不会干。
“七成归我三成归你,这买卖我应下了。”
赵倜话中带着一丝强硬,不过这样的分成比例,张学理是断然不会同意的。
“赵叔我什么样的家底您是知道的。
我此时此刻能拿出来的就这么点资金,您难道想要看到我沦为败者吗?
一旦我败了,我父亲又不喜欢您,到时候您要拿什么保证你河南的粮食供给呢?
三七分账顶多我给您四成利。
您可别忘了,我还帮您宣传了您的名声,要知道一个省长的名声可比这些东西值钱多了!”
赵倜可不知道张学礼这个饼干厂到底能赚多少。
不过这分成确实已经很多了。
加上张学礼的家底确实如他所说薄的可怜,如此一个抄底的机会赵倜还是不会错过的。
“贤侄,我确实知道你家底儿比较薄。
我也明白你和我之间最好能达成共识,你爹那个东北王每天要处理的事太多,我是不指望了。
不如这样,饼干厂每年四成的利归我,同时你给我一批军火。
这批军火我出半价购买,这样你也能挣得到,我也不至于亏太多。
你觉得如何呢?”
张学礼在心中挨骂了一句老狐狸却也只能笑着迎上去。
在他看来赵倜这个人当不了省长太久。
他需要维持的,不过是赵倜在位这几年的分成。
等赵倜不再是河南省省长,他这饼干厂也在河南省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