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反应了之后,四角裤都差点撑破。
纪宴珩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温染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纪宴珩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温染低头,不搭腔。
“太窄,会漏。”
他拿热毛巾敷脸,舒缓精神。
这条毛巾她洗澡时擦过隐私部位。
纪宴珩埋在毛巾里的样子,她联想到另外一幕,臊得面红耳赤。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纪宴珩打断。
温染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纪宴珩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温染如实说,“游泳馆。”
纪宴珩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纪宴珩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温染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纪宴珩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温染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纪宴珩又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铃铛链儿,腰椎蓦地酥麻了下。
他眼底一阵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