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住脸,你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看到雏田这鸵鸟行为,鸣人满脸黑线,又忍不住想笑。
没有去追,追上又能怎么样?很大概率会发展成雏田羞到昏倒,那样就很不好了,别被日向家的人误会成是他袭击了大小姐。
午餐完毕,留一点休息时间,跟着继续撞树。
而跑回家的雏田,吃了点东西,又悄悄溜到后山,躲在大树后面看鸣人。
手里拿着一小瓶药膏,想过去送给鸣人,更想亲自为鸣人涂药。
想法非常丰富,但这身体就是不听使唤,腿脚好沉啊,抬不起来。
入夜,鸣人拖着疲惫麻木的身子回家,在必经之路上,看到一个明显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东西。
“这是药?”鸣人奇怪。
是三代爷爷?不,知道他是九尾人柱力,受伤根本不能算是问题,睡一觉,隔天就能好,哪用多此一举的给他送药。
排除掉三代爷爷,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雏田吗?”
既然能出现在他面前,没被暗部处理掉,就代表这药对他没害,不知道他九尾人柱力身份,同时又关心他,关注他。
符合这些条件的,整个世界也就只有雏田了吧?
回到家,蜕去上衣,把这药膏涂抹在擦破流血,并且肿起,发紫的右肩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忍者学校。
“鸣人那家伙,没事涂什么药,这味道也不洗干净。”
坐在牙旁边的雏田,听到牙嘟嚷的这句话,侧目看向坐在小樱身边,看起来像是在睡觉的鸣人,心里一动。
“用了那个药吗?”
鸣人没有睡觉,而是在做查克拉控制的修行,不一定非得在爬树的时候才可以,平时生活中,到处都能用上。
不必拘泥于形式,行住坐卧,只要是醒着,查克拉还有剩余,就能修行。
“考试啊”
鸣人感到头大,瞥向旁边的小樱,不愧是学霸,已经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