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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么义正严辞。
周思珩两腿翘在椅子上,懒散得没什么正形。
“我这人和你不一样,我就护短。”
江斯淮嘲笑他:“是,维多利亚连放三天烟火,结果人家姑娘还是不原谅你。”
他随口劝一句:“何必强求。”
“江斯淮,我不是你。”
周思珩昂了昂脑袋,锋利的眉眼落下来,扯着唇笑,格外有不吝脱俗的味道。
他语气也无比张扬:“爱一个人就要无所顾忌,我爱她,我就偏要强求。”
书悦敲门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周思珩大谈爱情。
她嘴角抽了下,觉得这画面实在太不可思议,金融业里翻手为云的行业大佬,私下里躲在这一间小小的房间,居然是探讨爱情的奥秘?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场话题的另一个主人公是江斯淮。
书悦别过脸,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当想清楚某个感情的关键节点以后,她再面对他,就总是有一百个不自然,总觉得落在他脸上哪一寸的眼神都太直接。
江斯淮倒是没注意到她的打量。
他端了一杯咖啡送给她,低头审阅送了的两份文件,就跟随口似的说,“你最近怎么跑我这儿这么勤快,不躲着我了?”
办公室里左右无人,唯有处于失恋中的周思珩。
书悦刚低下头喝咖啡,冷不丁被呛到,她弯下腰猛的咳了一阵,咳完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你别瞎说,上班时间我绝对不做下班时间做的事。”
江斯淮目光看过来:“你要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追你呗。
这话书悦没说出来,她从手里的文件夹里掏出两张烫金邀请函。
归国富商钱仲豪的晚宴,名下产业无数,很多都是涉外的进口贸易,书悦记得段丽娟手底下经营的酒店生意,最近缺一批进口的环保材料,走钱仲豪的路刚刚好,还能顺便结识一下,帮律所打打名气。
刚好钱仲豪和书衡君老相识,书悦直接回家找爸爸要了两张邀请函。
明栗说的要投其所好,她不知道江斯淮喜欢什么。
但是多创造一点他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总是没错的吧。
谁知道江斯淮接过邀请函问她:“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书悦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他,“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