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的家人呐喊连连,声音凄凄惨惨,听的围观众人目不忍视。
踏踏踏。
这时,一名柴帮成员从房屋内走来,递出一袋碎银、地契和房契。
“大哥,找到了。”
钱峰清点了下,露出不满:“才这些?”
赵申好歹是伐木队的头目,家里连十两现钱都没有?
把玩着房契地契,钱峰走向半死不活的赵申,冷然道:“赵申,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想要带回你的家人,那就三天之内凑齐十两,否则后果自负。”
钱峰抬了抬手,众柴帮成员立即兵分两路。
一路押解着赵申的父母妻儿,一路轰散人群。
“滚开!”
围观村民不敢忤逆,噤若寒蝉般乖乖退让开,低眉颔首间尽显畏惧。
连赵申这般家大业大之人在柴帮面前都如土鸡瓦狗,束手无策,他们哪有胆量出头。
一些平日与赵申交好村民,纵然有心帮忙,此刻也被柴帮那股往死里打的狠劲震慑的骨软筋麻,战战兢兢。
“儿子!”
“爹,我不走!”
“呜呜,申哥,快想想办法啊!”
“……”
赵申家人拼命反抗,却无济于事。
“不,不要!”
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带走而渐行渐远,赵申满脸狂怒。
众村民望着这一幕,皆是沉默。
直至钱峰等人远去,他们的低声细语才冒出。
“家毁了,人没了,还要还十两?让不让人活了?”
“这不是要了赵申他们一家人的命么!”
“唉,赵申也是倒霉,替柴帮做事还敢接私活。”
“……”
秋风萧瑟。
吹的汉子的脸上血水与泪水交织,绝望之色一丝丝的攀爬至脸庞。
……
回去的途中,迎面走来一壮汉,挡住了钱峰等人的去路。
“混账东西,别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