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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再次意外遇到,才发现,他竟是桑浅浅的老公。
怎能不羡慕桑浅浅呢。
有这样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呵护着她,爱着她,是多么幸运。
于徐美溪而言,沈寒御这样的人,却永远只能是她高高仰望的天上月,连靠近都是奢望。
这辈子,注定永远无法企及。
所以老天待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桑浅浅沉默了许久,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确很幸运,在年少时,便遇到了沈寒御,他对她,的确太好,也为她付出太多。
而她能为他做的,却少得可怜。
有时候,便是想为沈寒御做些什么,却也。。。。。。不得不伤害他,一如那年冬日,她孤身来京城,一如现在,她为了救沈绍丰,不得不再次和沈寒御分开。。。。。。
。。。。。。
老太太情况还算稳定,没多久就苏醒过来。
甄以书又是抹泪又是让黎仲锦和徐美溪再三道歉,就差跟老太太当场下跪了。
哪怕老太太被烦不过,无力地摆手让他们走,甄以书却仍是不肯离开。
她对老太太还抱着一线希望,想让老太太劝沈寒御改变主意,自家的事,没必要家丑外扬,让警方介入进来。
然老太太人虽虚弱,脑子却不糊涂,并不肯给出不予追究的承诺。
直到沈寒御蹙眉喊来护士,催着他们离开,病房里才算得了些许安静。
出了病房的门,黎仲锦就沉了脸色,甄以书也绷着脸,对徐美溪道:“你自己打车走,我跟仲锦有话说。”
徐美溪低头应了一声,转身脚步仓促地先走了。
望着徐美溪的背影,甄以书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嫌弃,“我早说了,你就不该跟她搅和在一起。这样的人,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怎么配得上黎家,可你偏要一意孤行。”
“我也没说要跟她结婚啊。”黎仲锦不耐烦地说。
“那你之前还跟我大吵大闹?也不经过你爸和我的同意,就擅自跟她订婚,带她回家,当着她的面,还跟我吵架,说什么要断绝关系,搬出黎家。”
甄以书埋怨道,“要不是看你那么坚决,我能承认她的身份?”
“我也没想到,妈您那么没原则。”
黎仲锦竟是笑了笑,似乎对自己当日的表现很满意,“我不过是演了场戏,可您看到我威胁要断绝关系就慌了,不止是答应把股权转我,还真把她当未来儿媳了。”
“演戏?”
甄以书愣住,“你是说,你跟那女人,根本不是认真的?”
“不然呢?我还真跟她结婚?”
黎仲锦神色有几分轻慢,“她能带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