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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她送,我自己可以,外公离不开她的照顾,”覃尚说着,“况且我也跟她说我过去会先找你,她放心的。”
“哦。”
“你是不是想见她?”
果然现在他的任何小心思都瞒不过覃尚了,周及问朱慧琴会不会来送覃尚确实是想合情合理地见到朱慧琴。
离开仓汀后的这大半年他是挂心朱慧琴的,尽管朱慧琴不想理他。周及叹气后开口:“我确实有些想她。”
覃尚安慰着周及:“等到十一放假时看看,我们一起回去应该可以。”
“好啊,”周及猛点头,“到时候看情况。”
覃尚是在27日凌晨从仓汀坐车到省城转飞机来兆宁的。他随身带着的两个大拉杆箱都按周及说的办理了托运。
他第一次坐飞机,周及怕他流程不熟悉。他自己都查过了,但也还是装作不知道任凭周及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
他托运前给周及发了箱子的照片,周及还调侃他说:“我当时回仓汀就是一手一个拉杆箱,现在轮到你来我的城市生活了。”
老周一大早就给周及打电话让周及跟着他早点到酒店去招待客人。周及跟他说:“我要去接机,今天覃尚来兆宁。”
“那孩子今天来?”
“对啊,提前了几天。”
“什么提前了几天。”
“他要过来兆宁大学报道啊。”周及解释着。
周建培停顿了下后问:“覃尚也考的兆宁大学?”
“啊。”
“法学系?”
“是。”
被老周这么一通问周及才想起他并没确切告诉过老周他跟覃尚的事。他道:“忘跟你说了。”
之前听周及说喜欢的人要考兆大法学系的老周大概是反应过来了,他在电话里发出了几声语气词,然后说:“竟然是覃尚啊。”
“怎么听起来你好像是猜成了别人?”
“先这样吧儿子,咱们回头再说,”老周话锋一转道,“爸这边进来电话了。”
“好。”
本来周及是想跟老周借司机跟车的,但想着今天老周要接的人肯定多,他就选择了公共交通出行。
地铁有地铁的好,不堵车。他一路畅行到机场,等了半个小时不到覃尚就出现在了他视线里。
他狂奔过去热烈的给予拥抱,全然不顾周围人反应。
覃尚松开手里拉杆箱把手稳稳将周及接在了怀中,他的手在周及腰腹上摸着,笑着书名:“胖了点。”
周及拉过一只拉杆箱的同时站好:“你是秤成精了吗?总是知道我胖了瘦了。”
“我一摸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