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眸中灯光流转,宛如有一颗坠落的星星落在了里面。
顾言笑了一下,忍不住自得。
瞧,只一面,他就对我记忆深刻了。
温如鸠是真的被顾言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顾言竟然会这么的自信,自信的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应该来爱他,惊到以后涌起来的就是无限的恶心,想起上辈子宴长明跟顾言在一起以后,可能顾言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温如鸠就很为宴长明鸣不平。
连带着对顾言的怒气也越来越重,却又不跟最开始一样的想要逃离顾言的。
他在顾言的身上发现了惊天的秘密,而且目前看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见的样子。
温如鸠思考着接近顾言的办法。
在他知道的信息之外宴长明还可能会遇见其他的危险这件事情,让温如鸠如鲠在喉。
宴长明说:“如鸠。”
“宴先生?”
温如鸠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去看宴长明,眼神瞬间就定在了宴长明的身上。
宴长明很平静的看着他,疏离而冷漠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却好似风雨欲来前的假象,宴长明轻声问他:“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温如鸠心跳漏了一拍,今夜他瞒着宴长明的事情可真的是太多了,多的温如鸠都数不清了。
他揣摩着宴长明的语气回道:“……抱歉,宴先生,我不应该在今天晚上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惹人注目,这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虽然说尉迟忍那个家伙无耻又嚣张,但是不管怎么说,到底还是宴长明的长辈,温如鸠这样直接的对着尉迟忍说话,温如鸠愧疚的想。
他肯定会给宴长明带来麻烦的。
温如鸠道歉的诚恳,宴长明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让温如鸠更加不知所措了,他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是做错了,却不知道应该要从何开始说,于是开始一一数列自己的罪行。
“而且我在拍卖会里面乱走,也给您造成了一定的困扰,明明只是一场拍卖会,却让您增加了这么多在之后需要处的事情……”
温如鸠越说越抿唇,牙齿不自觉的磕上了嘴唇。
然后被宴长明捏住了下颚,强迫似的抬起了头。
车内昏黄的灯光映的宴长明的眼眸格外的平和,宴长明问:“我有说是你的错了吗?”
温如鸠眼睫颤动了一下,现在明明只有他跟宴长明两个人,他却无端端的觉得周围太过安静,安静的就连宴长明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温如鸠轻声问:“我没错吗?”
宴长明说:“你错了,但是错的地方,却不是你说的那些。”
“在进入拍卖会之前,我就说过今天你是我的男伴,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可以跟我直说,在你被他们困住脱险的时候,你并不是一点空的没有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