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然我真的没活头了,求你了求你了。”蔡斯年抹了把脸,“哎,我操,这样一听好丢人
啊。”
“嗯,然后他就活了。”他笑了笑,开心地说,“他还是不想让我改嫁。”
河希礼:“……”
河希礼扶额:“你开心就好。”
快入夜的时候,医生来查房,看见蔡斯年像个蘑菇一样长在地上,嫌弃地绕过去,过了一会激动
道:“病人醒了,快……”
蔡斯年火箭一般冲进去,医生想把他扔出去,没扔动,又打了一架,终究没打过,哭丧着
脸:“五分钟!”
蔡斯年不理他,站在床边。
宫政和艰难地眨眼,视线模糊,一张很俊秀,但是很大的脸出现在他视野中,宫政和用气声
说:“……斯年?”
蔡斯年好像是哭多了,又特么想哭:“嗯。”
“你……”宫政和意识不太清楚,只觉得刚刚经历了危险,“你没事吧?”
蔡斯年还是没脸地哭了出来,迅速抹掉眼泪:“没事。”他又说,“你吓死我了。”
大概这个“你吓死我了”跟记忆中浓墨重彩的某一段,重合了,宫政和愣了愣,说:“哦,我爱
你。”
蔡斯年呆住了:“啊?”
蔡斯年激动道:“我……我也爱你!”
宫政和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虚弱地笑了一下,蔡斯年十分热烈地想去亲他额头,被医生气急败坏
地叉出去:“别拿你长满病菌的嘴碰他!”
蔡斯年一边被往外叉,一边吼:“宫政和,我爱你啊!我是蔡斯年,我也爱你,你听见了吗?你
说的话自己别忘了!”
医生一巴掌把他踹出去,重重关门。
护士们:“你看他那个蠢样儿,我政和老公绝对不喜欢他。”
“一定是单相思,一定是假结婚!”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