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生出儿子,又一再遭皇后打压,也不会如此谋划。
她憋着一股气定要压皇后一头,她可以不当皇后,但她儿子可以参与夺嫡。
双方各执一词,人人的话听着都有道理。
所有眼睛都注视在皇上身上。
此时,右院院判也断定两人的确被人下了滑胎药,但药下在哪里却无从查证。
点心与茶水中都没药物,是干净的。
“皇上,臣妾若是真的下药,药在何处?”皇后为自己苦苦申辩。
……
贵妃心一横,对皇上道,“若不是皇后,还能有谁?断不能是我与愉贵嫔一起都不要自己的孩子了吧!”
“就便要诬陷皇后,难道值得送上两条孩子的性命?更何况愉贵嫔身子那样大,难道她是不怕死的?”
这话把皇后证得死死的。
她还不作罢,直面皇后质问道,“你说若是你下药就选在别的地方?有哪里比清思殿更合适?你现在就说!”
“没有吧?因为其他地方根本不能下手。”
“臣妾的确不够恭敬,那也是皇后治理后宫无方,致后宫那么多姐妹生活凄苦,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咱们还是皇室。”
“之后出了那么大的丑闻。皇上,求您治臣妾不敬皇后之罪,可是要人敬服,难道不该自己先身正吗?”
“妾身有罪,罪不致死。更不该致使皇后下手杀害皇嗣!”
她刚经历过小产,头发散乱,此时手指皇后,眼睛发亮,状如疯癫。
“皇上,请让贵妃娘娘喝了安神药休息吧,这恐怕是受刺激太甚,以致神识混乱了。”
右院院判颤巍巍上前建议。
杏子在一旁直瞪眼看着这一幕,像是呆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