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微微一愣,立马说道:“不行啊,少夫人。”
苏禾抬眸,“咋就不行了啊,钟叔?”
钟叔:“五爷有洁癖,他浑身酒气味,不能这么睡,要不然他睡不安慰的。”
“所以呢?”苏禾问道。
钟叔:“得给五爷擦一下身子,把衣服换了。”
苏禾眨了眨眼道:“那钟叔你给他擦给他换就行了,不用跟我说的。”
钟叔:“五爷从不让我们靠近他那么近的,他戒备心很强。”
“难道他就让我碰?”苏禾不理解道。
钟叔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啊,少夫人你是五爷的妻子,所以,五爷对你没有戒备心,而且最适合的人选就是少夫人你了。”
苏禾:……
这都什么歪道理啊?
钟叔把醒酒汤放下,“少夫人,今晚就辛苦您照顾一下五爷了。”接着便出去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她从医多年,什么没见过?把他当她的患者就好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把醒酒汤喝了,说不定一会就醒了,他便可以自己把衣服换了。
她放下包包,坐在床沿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江晏,你醒一下,起来把醒酒汤喝了,要不然你明天头疼了就别怪我。”
见他没动静,她又靠近了一点,刚开口,话还没说完:“江晏你……啊……”
男人扣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他抱着她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艹!
苏禾差点被他吓出了魂。
江晏张开了眼睛,与她对视着,他幽深的眼眸如两汪漩涡,迷离朦胧,像两朵拨不开的云雾。
两人离得近,彼此间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男人呼吸出来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又热又烫的,烧得她心慌。
她回神,用另只手抵着他的肩膀推了推,翻着白眼道:“既然醒了就自己把醒酒汤喝了,别压着我,你自己多重,你心里没点数么?”
然而,下一秒,男人不仅没起身,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苏禾:“……”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嗓音低沉沙哑:“老婆,我头疼,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脖子上的皮肤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样,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身体。
不仅如此,这该死的狗男人此刻的声音又苏又欲的,还带着一丝撒娇,这他么的真的是江晏吗?
瞬息之间,苏禾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逆行,手指和脚趾头都下意识地捲了起来。
这男人他……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