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好像变得越发吸引人了。盛以蘅的心脏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儿,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背脊一路向上,直至头皮,叫她浑身止不住地轻颤了两下。
这一瞬间,她猛地意识到——她好像无可救药了。
她好像控制不住的,沦为了谈婳的裙下之臣。而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短暂的拥抱,几秒柔软的触感,她便贪婪的,再也忘不了那样一种令人愉悦的感觉。
真该死,盛以蘅黑着脸想。
自己就不该伸出那样一双罪恶的双手,否则自己如今或许大概也就仅仅只是对对方有一点朦胧的好感,仅此而已。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逐渐变得茫然涣散。
自己明明只是想找个替身怀念一下程鸢,消遣一下时间而已,怎么最后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明明在几天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对谈婳产生任何除了甲乙良方关系之外的感情。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成器,非要对人家产生点儿什么非分之想呢?!
谈婳又不是妖精,朝自己勾勾手指,吹吹小气,自己就跟着了迷丢了魂儿似的任由她摆布玩弄了。
过了良久,盛以蘅终于认清了现实。她垂着头深深地唾弃了自己一顿,而后陷入了更加巨大的茫然中。
自己该怎么应付明天的局面?
装失忆?还是硬着头皮承认?明天谈婳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与自己照常相处?还是对自己避之不及敬而远之?
直到这一刻,盛以蘅才清楚地意识到: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她把局面弄得一团糟了。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她真想穿回自己厚颜无耻开口的那一刻,拒绝郑瑾瑜的礼貌邀约,然后麻溜地滚回自己家里待着去。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
盛以蘅直接失眠了一整个晚上,才终于在第二天破晓的那一刻垂头丧气地接受了现实。
罢了罢了,不管今早迎接她的会是多么猛烈的暴风雨,她也只能乖乖立正挨打了。到时候即便谈婳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都会尽力补偿她。
毕竟Omega的名节不容玷污。
哪怕对方要顺势赖上自己,盛以蘅也认了。无非就是多养一个人儿罢了,又不是养不起,她兜里多的是钱。
实在不行,她还能跟郑瑾瑜唐砚柔她们合作,然后撺使她们努力工作,替自己赚钱养谈婳。
打定主意后,盛以蘅深呼吸一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收拾。昨天已经那么狼狈了,今天既然要和谈婳道歉,要乖乖立正挨打,那她怎么也得好好收拾自己一番。
万一,她是说万一,谈婳看见自己人模狗样……不是,看见自己光风霁月的,就消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