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蘅不知道系统的小动作,她只知道谈婳本来正好端端地看着自己,本来一切正风平浪静,可她忽然间就变了脸色,精致娇媚的五官在一刹那间扭曲起来,仿佛恼羞成怒似的。
……是因为,想要霸王硬上弓自己却失败了吗?
盛以蘅不禁迟疑了一下。
盛以蘅夹着女士香烟的长指一抖,随后不由得远离了支撑她身体的桌沿,扔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转身就走。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谈婳丈二摸不着头脑,简直满脑袋问号,她下意识起身跟了上去,“盛总您别走啊!”
我们小手都还没拉着你怎么就缴械投降了?
“盛总。”谈婳跟在身后凄凄地叫着,盛以蘅闻言,步子不禁迈得更快了。她一加快,谈婳也跟着跑起来,在背后泫然欲泣地控诉,“盛总,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让您满意,您告诉我呀,我马上改!”
“我保证会让您高兴的!”
声音停在某一处,没再接近,盛以蘅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回头,“没什么。”她难得耐心,“我还有些事要忙,你随意。”
说完不再理会谈婳的哭哭啼啼,决绝而干脆地消失在了谈婳的视线里。
谈婳注意到隔壁秘书室投过来的不屑的、轻佻的,以及幸灾乐祸的眼神,慢慢悠悠地挺起了胸口,不在乎地转身关上了门。
到嘴的绝美渣A飞了虽然令她扼腕叹息,但这也恰好证实了她的猜测:盛以蘅果然只是把自己当成花瓶养在公司,以便无聊没事的时候逗一逗,陶冶情操。
对于盛以蘅这样意志坚定,且下定决心要为别的女人守身如玉的犟种,谈婳并不着急。
在休息室里穿好了外套,谈婳打了个哈欠,想了想就势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睡了一觉。晚上下班后还有其他的替身任务,不睡白不睡。
养精蓄锐够了,才能更好的应付下一个挑中她的幸运鹅。
盛以蘅步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有些心有余悸。想往她床上爬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是像谈婳这样直白贪图她身体的,还是第一个。
对方的目光赤裸且炽热,直接给盛以蘅整不会了。
盛以蘅习惯性地想要抬手吸一口烟,但等烟到了嘴边后,她看了一眼,又黑着脸将猩红的烟蒂摁灭掉。
随手招进来自己最信任的特助,盛以蘅嗓音没什么感情地吩咐说:“盯着谈婳,以后她在公司里的一举一动,都要一字不漏地汇报给我。”
特助面容古板地颔首:“好的,盛总。”
谈婳一睡就睡了整整两个时辰,起床伸了个懒腰后,谈婳理了理仪容打开休息室的大门,回到了自己的秘书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