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次是你们隐夜鸫家系,”砂金理解后点点头,“看起来很花钱的样子。”
“可不是嘛,谁知道这次我要亏出多少钱去。”
伸手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惠特克爵士请进的声音响起砂金就帮她打开了门。
“我在广场等你。”
“嗯。”奥罗拉对他点头微微一笑走进惠特克爵士的休息间。
身后房门关上,她还回头看了看。
“奥罗拉,你矜持点。”
叉腰看着惠特克爵士她嘟囔道:“我很矜持,倒是您老人家,差点吓死我。”
“吉拉说你把自己闷在被褥里,谁也不见看起来心情不好,我因为这个才去找你。”惠特克爵士表情异常无辜。
“那吉拉总告诉您老人家,砂金在吧。”
“那我怎么猜到你们一个被褥里?”惠特克爵士故作惊恐看着她,“我也很惊吓。”
上前用手拍了拍惠特克爵士的背,奥罗拉在他差点一口将茶水喷出来前关切道:“没事吧,让您受到惊吓,确实是我和砂金的不对。”
“知道不对,你还去安谧的时刻,”惠特克爵士收起与她嬉笑的表情沉来,“奥罗拉,除了慈善晚宴任务外,你已经不是隐夜鸫家系的人,给重刑犯筑梦这种事,不该你做。”
“那是法尔克斯,我必须做。”
“我从见过你对一个人这么厌恶。”
“那是因为你没有听到他的那些话。”奥罗拉坐在惠特克爵士身旁,就如以往每一次谈心那样,将法尔克斯在监狱中说的那些话复述一遍。
“你说,我听到这些能忍吗?”
“你就是太冲动了,”惠特克爵士下了结论,“和那故事中的女孩一样冲动。”
“您骂我就骂我,怎么把人家也骂进来。”她不是很赞同。
“那女孩死了,法尔克斯死了吗?”惠特克爵士问道,“送了自己的命,仇人还没死,还说不冲动。”
“可是,如果我是她,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会这么做啊,不杀了法尔克斯像斗兽场那样的比赛还会一直进行下去,还会死更多的人。”
“星际和平公司在她死后登陆。”
奥罗拉仍旧不赞同摇摇头否定道:“你也说那是她死后,也正因为这样,法尔克斯变成杀人犯,给了公司一个正当追踪他的理由,否则还不一定能给他治大罪。”
“杀人和投资血腥比赛可不是一个等级。”
话音落下后,惠特克爵士盯了她很久之后才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其实我并不是要怪那个女孩什么,只是觉得她受罪受苦了。”
“我不知道她怎样一个人,”奥罗拉觉得惠特克爵士的情绪有些不好开口安抚道,“但从各方面的形容上来看,她应该不会觉得自己受罪受苦,而是想的那个星系或许能够因为她变得更好。”
一声叹息,惠特克爵士从她身侧起身慢慢走到书桌前:“奥罗拉,其实这么看来,你和那个女孩是一致的。”
“才不是呢!”她不想与那女孩相比,“奥罗拉就是奥罗拉,那个女孩也是她自己,我们都没有必要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