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秦邃也在问:“有没有事?”
黎小鸭摇了摇头。
就是这里太热了,出了一身汗。
那头剽悍的魏文隽也终于放弃了用花瓶打击那臭小子的念头,赶紧先奔到了黎小鸭的身边。
他的脸色那可就太臭了,一手扯住黎小鸭的裙子,黑脸说:“烂了。”
黎小鸭连忙问:“很贵吗?”
魏文隽又气,又觉得心疼:“什么贵不贵?一条破裙子!哪有你贵?”
黎小鸭拍了拍他的手背,像个小大人一样哄道:“那舅舅别生气了。”
魏文隽勉强敛了敛难看的表情,说:“我当然不是生你的气啊,咱们又不缺钱。就算堆一筐高定在你面前你剪着玩儿也行啊。可是那个臭小子,他怎么敢……怎么敢扯你裙子?”
秦邃听到这里眉头都皱紧了,转眸朝那个男孩儿看了过去。
“可是……裙子不是他扯烂的啊,是我们打起来的时候,挂到他身上亮闪闪的石头了,然后就烂了。”黎小鸭解释说。
魏文隽:“……是这样?”
“嗯。”
魏文隽连忙抓起她的胳膊,又问:“那其它地方呢?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吗?”
黎小鸭摇头,指向男孩儿:“他受伤了。”
魏文隽抿了下唇,但还是强硬地说:“那又怎么样?他和你打架,就是他不对。”
秦邃蹲下身,插声问:“怎么回事?”
黎小鸭凑近他耳边,小声说:“见外公啊。”
秦邃愣了下,随即忍不住笑了:“黎小鸭,你真是……”
黎小鸭看着他:“错了吗?打架不是要双方家长出面吗?”
“没错,我只是很惊叹,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刚刚好他凑过来了。”黎小鸭指了指那男孩儿。
这动作简直跟挑衅一样。
那男孩儿更是气得直发抖。
“不过,你可能不太了解这些豪门家族……”
黎小鸭面露疑惑。
“我小的时候,一年不一定能见到我父亲一面。他很忙,非常忙。我如果和别人有纠纷,他完全可以派他的秘书来处理。”秦邃语气淡淡地讲述。
黎小鸭轻轻叹气:“那不是白揍啦?”
这点好像也和小山村没有区别。
很多人的爸爸妈妈在外面打工,一年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