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丰虽然没怎么下过厨,但简单的厨艺还是有的,厨房里有一把细挂面,他烧开水煮了,卧了两个荷包蛋进去,洗了两片白菜切吧切吧丢进去。
然后就是放盐,放一点酱油,香油,最后撒一点胡椒粉。
没多时就端着清汤挂面回来了。
陆曼曼饿是饿了,但真怕吃饭时候万一又犯恶心了,被他看出什么端倪。
结果她胃口大开!
先开始周严丰还一筷子一筷子地喂她,到后来她从他手里拿过筷子自己吃起来,碗也端了过来,一碗面条吃完汤都没有剩下。
周严丰唇角笑意越来越浓,看她吃得饱饱地舒服地半躺回去,面色也红润很多,拿着手绢过去给她擦了擦嘴。
“老公的爱心宵夜好不好?”
“好。”
陆曼曼吃饱喝足,精神劲好像一下子回来了,哪哪也不难受了,她都怀疑她之前那些病状是假的。
周严丰也说,“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没好好吃饭才把身体饿坏了。”
他手指刮了刮她鼻尖,“从今天开始,老公监督你吃饭。”
两人许久没有那个了。
这次再睡下搂在一起,氛围跟刚才都不一样了,周严丰说是嫌热脱去了上衣,搂着陆曼曼时候,那大手掌都不自觉从她睡衣底下滑了进来,在她小腰上摩挲着。
一直把她按到硬邦邦的胸膛上。
陆曼曼在没有确定有没有怀孕之前不敢乱来,身体是自己的,自己得爱惜。
她推了推他胸膛说道,“你挤着我了,别又把我挤难受了。”
周严丰道,“老公也难受。”
陆曼曼这时候精神备足,忍不住又对他起了撩逗之心,手指在他胸膛上挠了挠道,“哪里难受啊?”
周严丰牵着她柔软细腻的小手过去。
但说是这么说,没有在她生病的时候还只顾着自己快活的道理,让她那么握着,就又搂着她睡了。
两人睡得晚,第二天醒来自然就晚。
周严丰回来头天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去做体能训练,去学习或者是去处理公务,即便醒来了也搂着她接着睡,等她醒来睁开眼就能看到他。
而且她生病,他也更不愿离开她。
陆曼曼这几天睡觉都没有睡好,虽然根上的问题没有解决,头上还悬着一把刀,但周严丰回来了,她昨晚吃饭都有胃口了,睡着之后也是沉沉的,直到早上快八点钟了才醒来。
周严丰在她动了动,有醒来迹象的时候就睁开了眼,把人揉在怀里,亲了亲她唇畔。
问她身体有没有舒服些。
陆曼曼感觉舒服多了,也没觉得头晕难受什么的,就是得知这时候已经快八点钟了,叫他赶紧起来,别耽误了上班时间。
周严丰道,“不急,待会儿打个电话,等十点钟再过去。”
陆曼曼这几天一直在等,等着接姨妈,也等着看是不是因为怀上时间太短,才把不出脉来,还有中医把脉也不是谁都能把出来的,非得是有经验的专家才靠谱。
她不敢找军区总院的大夫,也不敢托认识的人找其他人,自己找总要辗转打听着浪费些时间。
好不容易才找着了那么一位。
本来打算今天等周严丰上班就过去,结果他说他十点才走。
陆曼曼只好再等等。
但刚刚坐起来就听到房门被敲得急促。
“曼曼?小曼?”
是蔡洲和保姆阿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