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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渡盯着看。
视野模糊不清,慢半拍似的,长渡的唇贴上柔软细腻的面颊时,他的脑海里无意识浮现出她笑着的样子,不是装模作样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意,他想了半响,好似尝到了蜂蜜的甜意。
他是没有味觉的。
蜂蜜是甜的,是听她说的。
她也是甜的。
。
宿醉后,脑袋是晕乎乎的。
竺叶睡眼惺忪的半睁眼睛时,下意识朝着温暖的地方靠拢了下,映入眼帘得素色寝衣,她揉了揉眼睛,又埋在温暖处:“别乱动,再睡一会儿。”
长渡呆怔的盯着竺叶的脑袋看,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他闭了闭眼睛,又快速睁开眼睛。
竺叶还在他的怀中。
长渡意识到这点时,雯时身体僵直。
他昨天做了些什么?
竺叶滚了滚身体,这才睁开眼睛,她冲长渡打了个招呼,又下意识的捂住唇,不满道:“都怪你,我嘴巴到现在都是疼的。”
她的唇瓣嫣红。
长渡仓促的偏了偏头。
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记忆来。
——我可以是鬼。
——我在想你。
——我想亲你。
——我还想亲。
——什么时候还可以亲?
他怎会,变得,如此孟浪?
没了酒意,这少年道士又恢复成半天说不出三句话的样子,连看她一眼都不看。
竺叶气得面颊鼓鼓,从床上起来,凑到长渡面前,不满道:“你昨天都一直在看我。你今天为什么不看?”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
杏色寝衣微扯,露出白皙的锁骨。
长渡紧张的阖了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