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十分坦然,这把匕首镶嵌着许多闪闪发光的珠宝,色泽艳丽漂亮,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致,非常地漂亮华丽。
枕清见仇羌迟迟没有把东西放在她手中,忽地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你说这句话只是故意试探我的态度?”
仇羌即使被发现了,也没有窘迫感,而是把东西放在枕清的手中,最后说:“我走了。”
枕清握紧那冰冷坚硬的匕首,心里突然感觉有一种怪异的情绪漫上心头,她失神片刻,朝仇羌点头。
这把匕首,她在云流的生辰上没有得到,在及笄礼那天也没有碰上,甚至就连王闻礼死去的那天,她对这件礼物也不知全貌。
结果在某一日后,突然再次得到这个东西,好像是心中翻涌起了某种别样的诡异情绪。因为枕清辨不清楚,只好说那股情绪——诡异。
她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转身回到了街上,走近一个偏僻的小院子内,这里已经是荒无人烟,甚至连杂草的都没有,可谓是一片死寂。
枕清听说这里是从前王闻礼常待的地方,她盖上的帽围,皂纱被她轻轻撂上去,枕清在这个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那颗桑树下。
她挖了一个洞,把匕首放进那个洞穴中,最后轻轻用泥土掩埋。
“还你了。”枕清拿起旁边的伞,缓缓撑开,离开了这间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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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盐池、教坊花阁、酒楼茶肆,无数牲畜。。。。。。
这背后的势力可谓是极其庞大,并非是一言一语说说就能成功的。
如果想要搅动梅海这么多势力,背后没人是万万不行的。
江诉与符生枝不知道枕清究竟有哪一方势力,竟然能如此厉害。
以枕清现在的状态,她自然没这个本事,但是她起码背后有人,不单单是禹王,还有商震。
河东么,商震倒是熟悉,她开口笑着看江诉道:“你知道河东节度使是谁的人么?”
江诉十分捧场地摇摇头,随后又问道:“你的?”
“我怎么可能有这般厉害的本事,是他。”枕清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那里有两道身形,剪影看得出一人微微躬身,另一人懒散坐着,虽说没有多余可以看出来其他的地方,但是知道这是商震的屋子。
商震的威名响彻大启,不过是在二十年前,现如今,他们这般年纪的人自然是不认识的。
所以禹王初到长安,虽说没有势力,却依旧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倒也不是他真的有出奇的本事和能力,特别是在长安这样,惧怕抑或是无法容忍特别出彩的当权者,自然会被无数黑暗势力拉扯下来。
之所以能坐到如今的位置,就是因为有各方势力互相帮衬,而这人就是从雷州出来的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