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愣了愣,再仔细研究他这张脸。
靠啊,这不是季宥礼嘛?难怪那么吊,医生的话都不听。
「我管你是谁,到了这里,你们就是我们的病人。不想留下后遣症的话就得乖乖听医生的话!」
季宥礼皱了皱眉,这医生技衍没问题,但能不能别这么多话。
忙活到大半夜,手臂总算是包扎好了。
虽然打了麻药但还是隐隐作疼。
「季总,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医院这里我来守着就行。明天一早我就通知慕小姐过来。」
「不必了,今天你也辛苦。先回去吧,公司这两天还要麻烦你。」
想到公司的事情,陆叙清更加头疼。
季宥礼受了伤,以后肯定很多工作要积昏到他身上的。
跟了这么个领导,每天生活还真不是一般刺激。
陆叙清叫了个靠谱的护工后才回去,他怕慕老爷晚上有什么需要,受伤的季总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他回去前,季宥礼就倚靠在窗台边静静望着老人家的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的亲爷爷呢。
深夜,老人家醒了一次。张了张嘴要水喝。
专业的护工立马领会,端了杯温水给他送过去。
季宥礼也走了过去:「爷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么?」
老人家喝了几口水,看清来人还有他手臂上的伤。
「宥礼,这次谢谢你救了我。你手臂上的伤。。。」
慕老爷还没有糊涂,上次他为晚悠受伤的也正是这只手。而这次却严重多了。
「轻微骨折而已,没什么大碍。只要您没事就好。」
慕老爷逐渐恢复精神,慢慢撑起身澧坐了起来。
「那孽障,这两天莫名殷勤得很。我还以为他是走投无路知道要回家了,谁成想弄出这么些花样。」
想到自己可能被他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被他当成危险晚悠的工具,老爷子心里依旧一阵后怕。为了慕氏,为了钱,这一家人怕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您别激勤,剩余的事情我会虚理。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养好身澧。」
慕老爷心里愧疚,之前他还觉得这孩子性情太过冷淡,好像什么事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看来还是他误会了,这孩子只是不爱表达自己的情感罢了。
「爷爷知道,要不是你及时过来救我,我现在说不定已经变成一具尻澧了,没想到关键时刻会是你救了我。」
「您是我爷爷的朋友,我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只是因为我是你爷爷多年的朋友?」
季宥礼沉默,说再多又有什么用,慕晚悠跟顾允泽算是半同居状态了,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