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拍了拍午时的背帮她顺顺气,柔声道:“看他们都被你吓跑了。”
午时哭哭啼啼的抬头看了眼,见房中再无他人,吸了吸鼻涕,“王妃你还笑我。”
“我都要吓死了呜呜——。”
姜止见她还在掉泪珠,还打了个嗝,笑了笑。
她四身子酸软,朝后仰靠在床头,“晨曦人怎么样了?”
午时哽咽着道:“韩大夫给晨曦姐姐取了剑,韩大夫说她气运好,没伤到根,现在还在昏迷中。”
姜止低下眉,“都是我不好。”
如果她送回表姐时,多注意一下身边,就能知道马车上被换了人。
真是可恶,她也想说这样子算不算白活一世?
“这不是王妃的错,”午时用袖子抹了抹脸,“我和晨曦姐姐是王妃的侍女,没有保护好王妃,险些酿成了打错。”
“你们没事就是帮了我大忙了。”姜止盯着她头上裹着的布,伸手抚了下,“严重不严重啊?”
“就是后脑勺破了道口子,”午时道,“不严重的。”
“那你还不快去歇着。”姜止佯装呵斥道。
她的口气虚弱,午时这才留意到她面色不对,赶紧用手摸摸她的额头,“好烫,我去叫大夫。”
她刚站起来要往外跑。
姜止叫住她,“没事,人看过了。”
“那,那我去找他们拿药。”
“等等。”姜止吩咐道,“你先替我找身干净的衣衫,顺便打点水来,我想要沐浴下。”
她与顾莨折腾了不少,又在水里泡了许久,回来这一路她出了不少汗,浑身上下很是难受。
午时点头,“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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