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王妃娘娘记得很清楚。
“儿臣没有胡闹。”素凉只是遵照他丈夫的嘱咐办事,必须得做好,“她不能过来,儿臣不允许。”
小姑娘面色严肃颇为正经地看向巴赤和闵氏,仿佛在说着什么国家大事。
巴岸倒是极为戏剧性地看着这一幕,他斜斜着勾出一抹笑容,在一旁看好戏。
云夏脸上的笑容都要僵硬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敢将善妒的言论搬到台面上,还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她看到王和王后的脸色也很难看,嘴角轻蔑地勾出一抹笑意。
只是当目光落在摄政王身上时,不乏带了些楚楚动人的委屈。
可她望过去才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没看她!
他一直看着身侧言语无状的人,毫无责备之意不说,分明还染着丝丝宠意。
云夏一时之间,眼里竟闪过几分迷茫。
闵氏一直都知道素凉并非常人那般,时不时就会有惊人之举,她只是微微调整了下表情,便对着夜珩致以歉意,“小卉实在失礼,还望王爷莫怪。”
夜珩悠悠转过头,慢条斯理道:“王后多虑了,王府后院之事一向由王妃做主。”
给素凉撑腰的话不轻不重地落在众人的耳中,极具分量,也让巴康等人清楚,眼前的这个往日轻视的姐姐在夜珩心中究竟是何种地位。
小姑娘幽怨地瞥了他一眼,在心理暗暗腹诽,她才做不了主!她想换个院子睡觉在三更半夜都会被卷了被子抱走!
夜珩没错过素凉的小小不满,但也知道这姑娘肯定不是因为吃味了才瞪他。
摄政王殿下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
夜珩不愿意,此刻谁也不敢执意再提这件事,就连闵氏也只能让云夏先坐下,其他的事情之后再说。
这顿宴幽国这边的人都吃得心不在焉。
筵席过后,巴赤将夜珩他们送出去,可落在夜珩身上的目光却久久未动。
“父王,之前二皇姐不顾您的意思,执意挑拨离间,将靖宁失心疯的事情向摄政王抖出,如今看来,她做是做了,却没起到丝毫作用。”巴康对于巴赤的心思总能揣测到几分,也清楚他此事的怒意从何而来。
“没用的东西,辜负寡人多年栽培。”巴赤当着他们的面就对靖卉出言责怪,比之往年的疼宠,现下的模样更像是在对待弃子。
诚然靖卉在他的心中,与弃子无异。
“父王,现下倒是有个法子,我们将大皇姐扣下,逼摄政王退兵,可行吗?”巴康不过少年,心思却重,一言一行颇有身为王储的风范。
看向这个往日里还会护着大皇姐的哥哥,听着他出口毫不犹豫的话,巴岸不过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早习以为常。
王储这个身份而言,看似光鲜亮丽,位高权重,倒更像是个枷锁,一旦套上了,就会走向它想让你走向的路,然后逐渐变成它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