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是受害者,绝不对猜错。
他发烫的体温,暧昧的话语,在在昭示此刻的他已经被药物控制了。
而且,若是不及时处理,待会一定会很难看的!
想到这里,我瞬间变为主动扶住了他的手臂,趁着他还没有发狂前赶紧叮嘱,
“纪曜,你可能中了迷情药,如果你现在还有点理智的话,赶紧跟我去后院,那里有客房,稍后我再通知顾家的家庭医生过来帮你!”
与我的紧张行程强烈的对比,现在纪曜满身的慵懒之意,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缱绻的意味,他倚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
“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总是要逃呢?”
我实在奇怪于他为什么在中了迷药的情况下依旧执着于这个问题。
何况,我什么时候逃了?
只是刹那间的分神,纪曜的手已经下滑到了我的腰间,然后微微一提,便将我提抱了起来。
我双腿悬空后只觉心头一惊,忙呼,
“纪曜,你要干嘛?!”
这个问题其实几乎没有意义了。
只见纪曜低头朝我勾了勾唇,
“这次,你逃不掉了……”
我望着他的眼睛,或许是震惊过度,一时间竟然忘记挣扎了。
纪曜腿长,几步就转入了中庭的小亭子里。
因为顾伯母喜欢花,所以庭中栽培着初冬也迎风开放的腊梅、山茶花、春兰等,各种花香在空气中悠悠荡荡,不经意间就能将人迷住。
一个旋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小亭的长椅上,而纪曜,正缓缓附身下来。
我心头一惊,赶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惊慌的提醒着,
“纪曜,你醒醒!你现在是中了迷药了,根本不受……”
话音随着纪曜俯靠在我颈项间的动作戛然而止,我也猛然间发现了这句话的漏洞,既然不受控制了,他又怎么能被几句话给唤醒。
一道湿润的感觉袭上颈项,意识到他正在亲吻我的脖子,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哀呼一声,
“纪曜,求求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可回应我的,却是纪曜越渐浓重的呼吸声。
在我尝试挣扎之后,他用一只手就扣住了我两边的皓腕,可即使是在力量一边倒的情况下,我也不敢有半点懈怠。
因为纪曜的另一只手,已经轻轻松松解开助理为我细心系好的盘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