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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西摇头避开沈宿的手:“没有没有。”
沈宿又将老婆的额头跟自己的抵了抵,感觉到温度正常,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他:“那些朝臣要我跟他们一起去吃饭,咱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顾泽西不动:“我不要去。”
顾泽西从来不见外人,哪怕是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他从不跟他们单独相处,他只粘在沈宿身边。
沈宿道:“没有事,有我在呢,没有人敢伤害你。而且我才是老大,带个家属没有问题的,谁也不敢说什么,到时候你就只管吃,好不好?”
顾泽西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要,见他们。”
见顾泽西如此坚持,沈宿自然不会逼他:“那我自己去……我搞快一点,赶紧结束宴会,然后回来咱俩一起吃饭,好不好?”
顾泽西这才点头:“嗯。”
沈宿捏他的鼻子:“这么怕见人,只能跟老公一起吃?”
顾泽西仰着头问他:“老公,是什么?”
沈宿拉他起身,哄骗他:“老公……就是你要称呼我的名字。”
顾泽西顺着沈宿的力道站起身:“是……你的乳名吗?好奇怪的乳名。”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忽然发现沈宿的视线正对着他压在屁股底下的那本书,连忙转过身,把书塞进衣襟里:“不可以看!”
等到老婆转过身来,沈宿就看见顾泽西鼓鼓囊囊的衣襟,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笑着揶揄他:“我们泽西还有小秘密了。”
沈宿将顾泽西送回寝殿,顾泽西坐在床上,仰着脸向他告别:“快去吧,老公。”
沈宿看他乖乖叫老公的样子,没忍住勾起嘴角,真不知道以后老婆知道这两个字的真实含义时,会不会恼羞成怒。
沈宿笑得莫名其妙,顾泽西不理解:“你在笑什么?”
沈宿俯下身,亲之前绅士地问:“泽西,可以亲吗?”
这是在笑话之前顾泽西说他亲人也不打招呼的事了。
顾泽西脸更红了,奋力推他,沈宿低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转身出了殿门。
果然宴会上大臣还是“不经意”问了这个问题:“陛下近来甚是勤勉,与之前大不相同,微臣想……”
沈宿放下酒杯看向他:“怎么?”
那大臣摸不准皇帝的喜怒,拱手斟酌着语句道:“陛下恕罪,陛下如今勤政而爱民如子,我等甚是欢喜,感激涕零,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让陛下变化如此……竟与往日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