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要不露声色的达成这个目标,不能寒了天下人的心。
……
陈祖洛眼睛盯着灯花,思考的出神。
自己从江汉战场脱身不难,小股人马渗透渡过汉水毫无难度。
汉水那么长,
吴军水师只能堵截大股人马渡江。
零星人马只要找艘小船,1刻钟就渡过去了。
关键是,
北渡之后能不能脱罪,能不能保持总督高位。
主子和珅在信中说,
他会死保自己,而且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理由——勤王!
……
“勤王!勤王!可吴军并未有北伐迹象,本官贸然带兵北渡去南阳勤王,这理由站得住脚吗?”
陈祖洛正在沉思。
突然帐外,
有人来报:
“大人,有人求见,说是从武昌城里逃出来的,带来了王巡抚的书信。”
“快带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
正是赵庄文。
他出了武昌,逃亡队伍逐渐缩水,从一开始的5000人最终只剩下2000多。
途中,
还和吴军小股斥候交手2次。
……
“下官拜见制台。”
赵庄文依旧桀骜,只是拱手作揖。
陈祖洛很诧异的瞅了他一眼,拆开书信。
笔迹潦草,纸张的叠痕严重。
只有5个字:
“此人可大用。”
陈祖洛抬头,
上下打量,问道:
“我离开武昌时,似未曾在幕府见过你?”
“回制台,恩师认识并收下我尚不足一月。”
“嗯。”
“本官有一事不解,武昌城墙坚固、粮饷充足、新军忠诚,为何短短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