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靠过来,“避孕药。”
许桃震惊地看向他,的确还在吃,但是秦桉为什么知道。
但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桉又打什么主意。
许桃下意识想跑,秦桉一只手按住她,身子强势压着人不让动,粗暴地拿着许桃包抖了抖。
掉出几板药来。
还有个大红包。
“你江老师挺大方,许桃,你看,到底在倔什么,我妈这么喜欢你,进了门做贵夫人不好么?”
许桃用眼神告诉他,不稀罕。
秦桉讽刺:“倒是忘了,许小姐是清高的文人。”
他捏着避孕药在许桃脸上拍:“果然还在吃。”
许桃愤怒地瞪他。
秦桉笑了:“分手也未必就不能做那种事,对不对?别浪费,免得药都白吃了。”
许桃气极,抬手就是一巴掌,秦桉又挨了下,摸了摸自己脸:“手疼么?不解气再来一下?”
从元旦到现在,半个月,想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多大的瘾啊,居然戒不掉。
巴巴赶过来,真没出息。
没打算做什么的,但谁让天公作美,许桃合该是他的。
想跑也跑不掉。
许桃看他神态不对,用力去推:“滚开!我们分手了,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秦桉不听,提着她的腰,单手就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
许桃慌了下,秦桉已经吻过来。
秦桉吻得很深很重,喘得像负重五公里回来。
许桃不配合,咬他:“我去告诉江老师,秦桉,你混账!”
上午,还说那样的话讽刺人。
当着江兰,还有沈楠桦,把她的脸往地上踩。
许桃恨,红通通的眼睛盯着秦桉。
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
秦桉直起身子,混不吝地笑,轻佻顽劣:“我说错了么?难道不是你巴巴找上我们家,熟门熟路的,还在这留宿,有骨气,顶着风雪走回去,对不对?”
许桃气得瞪大眼,这么大的雪,让她走回去。
秦桉果然狠心,许桃又伸出手,恨恨地给了他一巴掌。
秦桉嘶一声,真疼,他更浑:“许小姐,商量个事儿,分手归分手,看在我们这么合拍的份上,不如做个炮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