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姨娘听的目眦欲裂,:“你们国公府也太欺负人了,这是要不是人吗!”
连姨娘饶是身份在微贱,听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无法容忍的。
“你这话说的,谁要逼死人啊!”
“难道不是吗?我们好好的姑娘来国公府做客,却被人玷污了清白,被逼的以死明志,国公府还要如何作孽!”
“玷污了清白?”郑明艳连连冷笑:“这清白二字可真是可笑啊,你的女儿有清白吗?她和林家那小子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你这还大言不惭的说清白!”
“那又如何?郑三爷是什么人,大家也心知肚明,我们大姑娘这是第一次留宿国公府,如何能找到郑三爷的书房在哪里?很明显就是被人陷害了,这本就是国公府理亏,国公府不说给我们个交代,还将我们大姑娘打成这样子,逼得她以死明志,哪怕国公府势大,我们沈家也绝不会妥协,大不了去告御状!”连姨娘强硬的说道。
“你一个妾室,能代表沈家吗?真是好大的脸!”郑明艳冷哼,眼神更是不屑一顾。
“那又如何!”连姨娘也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就是国公府里亏,就是国公府该给侯府交代才对。”
郑明艳没想到连姨娘看似柔弱,这硬钢起来,竟一点不带怕的。
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国公府理亏的。
郑明艳也只是强撑着罢了。
不然荣氏也不会一开始都想着要去侯府赔礼道歉了。
这官司哪怕是打到天边儿去也是国公府不对。
任谁都知道,一个客居的表姑娘,头一天住在国公府就出了事这能怪到人家表姑娘身上吗?
“这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带着怒气的嗓音响起,旋即一抹俏丽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崔氏。
这郑三夫人回之后,她终究还是按耐不住过来了。
结果在外头就听到了连姨娘的这番言论,她如何能沉得住气,进来就怼到了连姨娘脸上:“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妾室而已,别说是你了,沈家又是个什么牌面,你一个妾室也敢登堂入室了,真当国公府是软柿子吗?”
崔氏这话说的也是相当难听了。
可偏生她出身高门,自然看不惯这微贱出身的连姨娘。
“梅香拜把子,大家都是妾室,彼此彼此吧,何苦这样挖苦旁人呢,难道你自己就是好的吗?这平妻说好听点算是夫人,可说到底,在原配面前,还是妾室!”连姨娘挑了挑眉,嘲笑着反击道。
这连姨娘大概是疯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冒犯崔氏。
这可是崔氏的大忌。
都知道崔氏出身高门,但是郑三爷已经娶妻,原配也没有犯七出之条,自然是不能休妻,郑三爷也不想和离,所以只能委屈崔氏进门当了平妻。
在崔氏眼里,她也和正妻无异。
并且郑三夫人自从崔氏进门后,就将三房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崔氏来搭理,出门应酬交际也都是崔氏,她就跟透明人一样,如今这国公府也好,三房上下都当崔氏是正头娘子。
今日却让一个姨娘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这崔氏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而且这沈长欢还睡了她的男人呢。
这新仇旧恨夹杂起来。
崔氏又要发疯了。
她立刻要暴走,直接就要去撕了连姨娘。
郑明艳如何能看她胡闹,虽然连姨娘这话说的是太逾矩了,可到底也是崔氏一开始把话说的太难听了,而且崔氏把人家女儿打成这样子了,还逼得人家自尽。
这连姨娘肯定说不出好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