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变得沉暗,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愈发压近自已。
“啪嗒”一声,越婈倏然睁开了眼睛。
是她的玉兰簪子在男人的动作间掉在了御案上。
察觉到越婈呼吸乱了一拍,君宸州眼神愈发冷了些,手一扬就状似不经意的,把那簪子甩在了地上。
这下,脆弱的白玉一下便四分五裂。
须臾,君宸州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舌。
越婈呼吸不稳,脸色泛红,整个人柔软无力地靠在御案上。
察觉到男人的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越婈的声音颤栗,带着一丝祈求:“皇上。。。”
君宸州拂开她的手,绣着玉兰花的腰带掉落在地上。
越婈无声地落泪,只要他想要,她根本没资格拒绝。
。。。。。。。
夜色浓郁,勤政殿内却是一片春色。
越婈衣衫半解,烛光摇曳着,在墙上映照两人纠缠的身影。
君宸州掐着她的腰肢,让越婈伏在他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哭什么?”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喑哑,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女子的小肚兜,将指尖擦干净。
越婈余光瞥见,哭得更厉害了。
“和朕亲近,就这么伤心?”君宸州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了擦眼泪。
越婈急忙摇头:“奴婢不敢。。。”
“不敢?”君宸州自嘲地笑了笑,若是给她机会,她怕是要跑得远远的。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要故意勾引自已?
君宸州眼中愈发冷淡,如今想退缩,那可由不得她了。
他看了眼身后乱糟糟的御案,又见女子双眸通红,无声地扯了扯唇角。
若非见她抗拒得厉害,今日他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越婈埋在他怀中抽泣着,泪珠不断掉落,打湿了他的脖颈。
等她稍稍平复了会儿,君宸州才淡淡出声:“朕不想再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接触。”
越婈没说话,君宸州掐着她的下颚,眼底一点点冷淡:“说话。”
“知。。。知道了。。。”烛光下,女子的泪水顺着下颚流落,落在他的手背上,君宸州这才松开她。
他将人抱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已的胸膛上,抬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怎么这么爱哭?”
越婈抽抽噎噎:“奴婢害怕。。。”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奴婢出身低微,实在不敢妄想。”她蹙起细眉,愈发可怜,“日后若是皇上不喜欢奴婢了,奴婢更是没有栖身之处。。。”
越婈突然从他腿上起来,跪在了地上。
君宸州握住她的胳膊,脸色冷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