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乔铭栎语气中掩盖不住的欣赏,“很好,欣然,这些点子已经很成熟了。”
“真的吗?”苏欣然有些羞赧,“这都是我突发奇想,还很不成熟,所以需要你这个军事帮我把关啊。”
她娇俏地撒娇。
“军师是要收钱的,以后咨询以秒计费,恩?”乔铭栎狭促地笑。
“吼,斤斤计较,等我以后有名了,好处有你的。”
“不用以后成名,今晚就可以给我好处。”
他意有所指,嗓音低沉醇厚,听得苏欣然脸红心跳。
“对了,找医生的事情,怎么样了?”苏欣然焦虑地问。
“嗯,我给你打电话也是为了这件事,”乔铭栎蹙眉,“我在意大利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把景野的情况和他具体说了,他表示有希望,但是他现在没空过来中国,所以要景野过去,他才愿意帮忙治疗。”
“真的吗!”苏欣然雀跃,不管这个方法有多艰辛,起码有希望了,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那他说,治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啊?”
“百分之五十。”
一时间,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百分之五十,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挺好的,起码不是完全没有希望,”苏欣然故作轻松,“晚舞姐姐,还好吗?”
“据说是哭了一个晚上,但是现在看上还是生龙活虎的,别担心,我这个姐姐向来自愈能力极强。”
苏欣然没有回答,她知道,表面上越是风淡云
轻的人,其实他们需要比寻常人花费更长的时间去自愈,他们只会躲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舔舐伤口。
“欣然,我挂了电话就给景野安排到意大利去,你觉得好不好?”
“嗯,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快去安排吧。”
……
“景野,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啊?”
就在景野和乔晚舞相拥之际,病房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是这次,她的语调中却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绝望。
“你们干嘛这么害怕地看着我,我猜,应该不是因为被我捉奸在床而感到无地自容吧?”苏以柔笑了,笑容中三分苦涩,眼角有泪水往外飚,“在你们心中,我才是小三,我才是不要脸的那个,是不是?”
乔晚舞站起来,冷漠地看着苏以柔,并没有讲话,眼神充满敌意。
“晚舞…咳咳…”景野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你走吧,这边的事我会解决的。”
“不用走,不用把我看得连洪水猛兽都不如,”苏以柔声音放轻,自嘲着,“景野,我接下来问你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认真地回答我。”
景野沉默了片刻,看了看身侧的乔晚舞,声音沙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