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川慌的站起身:“云溪,你在说什么?你能听懂岭南方言?”
他脸色变幻间,看起来心虚又愧疚。
苏云溪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撒谎说:“之前听你说过这句方言,好奇,就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听不懂……”
萧宴川显然松了口气,而后又不满责怪:“以后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在关心瑶瑶的身体,你插话吓到人了。”
“等有空我教你岭南方言,你学会了再来加入我们的谈话。”
苏云溪压下心头讽刺:“不必了,我从不去岭南,学了也没用。”
她就算要学,也该学的是北狄方言。
萧宴川也没强求,细心地给苏瑶瑶掖了掖被角,才又望向苏云溪:“瑶瑶早上熬的补身体的药材,你也喝一碗吧,昨晚辛苦你了。”
苏云溪根本不稀罕他的这点关心:“没其他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苏瑶瑶的药,她喝了怕是会被毒死。
她不领情,萧宴川又冷下脸:“你又使什么小性子?你故意做出一副苍白可怜的样子,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关心吗?又在别扭什么?”
原来,她疼了一夜,跪了一夜,在萧宴川眼里竟然是装可怜?
苏云溪自嘲一笑:“放心,以后我都不用你们关心了。”
她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期待
从今往后,她只靠自己。
第7章
苏云溪强撑着回到寝殿,萧宴川又派人送来了伤药。
她碰都没碰,就昏睡过去。
一夜昏沉醒来,萧宴川又派人把她强拉去猎场,说是苏瑶瑶还有两天就要去和亲了,临走前想最后打一次猎。
苏云溪赶到猎场,入目就见到萧宴川和苏乾一左一右护在苏瑶瑶身边,哄着人慢慢登上温顺的马。
“瑶瑶,你别怕,我和太子会保护你。”
“对,瑶瑶你放心,就算摔下来太子哥哥也会接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