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到高潮的时候,按照药谷的习俗,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少女出现,给傅寒舟跟柳尘安敬酒。
柳尘安倒是来者不拒,爽快地豪饮。
傅寒舟则是保持着谨慎,主动问道:“不知道这酒,是否有什么特殊规矩?
比如喝了谁的酒,就会默认答应成为对方伴侣之类的?”
他这点防备,张景山早就猜中了,验证了这点之后,他看着傅寒舟的眼神,更是欣赏。
他笑着应道:“傅先生放心,我们这里并没有这种规矩,敬酒只是一种礼仪而已。”
说完,张景山就站了起来,把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喊过来。
“还没和几位贵客介绍,这位,是我的孙女,静儿。”
傅寒舟听到张景山的话,心下松了一口气。
面对对方的介绍,也只是微微颔首。
宋时今看到这里,心里也生出几分警惕。
同为女性,她感觉,村长这个孙女,看待傅寒舟的眼神,有些不太劲儿。
但因为场上的气氛,而且没有什么证据,她只能把自己这种感觉按压下去。
这一晚,整个药谷的人,载歌载舞,庆祝客人的到了。
夜深了,宴会也结束了。
傅寒舟几人,被邀请住进村长张景山的家里。
时隔那么多天,终于不用睡野外的帐篷,傅寒舟抱着宋时今,觉得一切都在渐渐变好起来。
或许是知道,自己有救了,不用再提心吊胆,宋时今这一晚,也睡得十分安稳。
等到两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柳尘安不知道去哪里了。
傅寒舟看到张景山已经起来了,就向对方打听了一下,“不知道和我们一起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
张景山见到他,笑得十分和善,说:“不用担心,那位柳先生,去找修蛊的一脉了,我见他对蛊十分好奇,应该是为了多了解一些蛊的事情吧。”
对于这一点,傅寒舟跟宋时今,倒也没有质疑。
因为,柳尘安本身,对蛊的研究,就十分执着。
来之前,他还想着,柳氏可能是苗疆出身。
这会儿到了药谷里,医门的地盘,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宋时今倒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和张景山打听道:“村长,不知道药谷里,是否有姓宋的人家?”
听到这个姓氏,张景山似乎怔了两秒,眼神有些不对劲。
但随即摇摇头,否定道:“不好意思,我们这儿从来都没有这个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