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玄,正一教派皆为道门同盟,你又何至于此呢?”
伴随着话语声,一名身穿白袍,满头白发的老者蓦然出现在万福宫前,他赤脚而立,但身形却并未落地,而是悬浮而起,整个人充斥着一股缥缈气息。
“拜见祖师爷。”
见得此人。
包括陆元游在内的所有茅山子弟,尽皆作揖行礼,毕恭毕敬。
老道士语气淡漠:“当年正一派各宗举办大典,我为道礼主持,按正一派规,我既是道礼主持,那便有权限登临各大山门,执主持之权,掌道门大礼,怎么,茅山道教这是要违反派规不成?”
“文玄,你这话说严重了。”
杨洪之苦笑着摇头:“龙虎与茅山,皆为正一教派巨擘领军,你当年碾压同辈天骄册封紫袍,这道礼主持一职依旧是你,你登临茅山自是名正言顺。”
“元游,说说吧,刚才发生了何事?”
陆元游不敢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将实情说出。
张文玄不言一语。
片刻后,杨洪之叹了口气,而后抬手轻轻一挥。
“呯!”
清鸿道长和黄袍道长俩人身形一震,脚下站立的地面顿时凹陷下去,好似陡然间承受了巨大负重压力一般。
“紫金道袍,乃道门高人,你二人竟敢出言不逊,该罚!”
杨洪之淡漠道:“元游,你为山主,罚这二人去天罡风崖内诵读道经!”
“是!”
陆元游不敢反驳,恭敬点头。
杨洪之抬头望向张文玄,抬手作揖:“今日之事,为我茅山不知礼数,杨某在此道歉。”
张文玄颔首点头。
杨洪之话锋一转,道:“文玄道长深夜来我茅山,所为何事?”
张文玄道:“我来,是要茅山一句承诺。”
“什么承诺?”
“五年内,茅山修道之人,不得踏入北江半步。”
“……”
杨洪之眉头一皱:“茅山道教乃当世大宗,所去何处,这应该不归龙虎山费心吧?况且……你早已脱离龙虎山,按理说已经不属于正一道派之人,更没有资格来我茅山喝令!”
此话一出。
众人心头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