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是我吗?
你明明恨我恨得巴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现在说的什么。
连宜年,不要欺负死人不会说话。
他坐在原地抽泣了一会儿,然后摇晃着站了起来。
“那个男人,在她走的时候也在她身边吗?”
连宜年捏紧了拳头。
他到现在都还在怀疑我有别人吗?
管家的眼神里有一些讥诮的色彩:“先生,夫人从来没有过别人。”
或者是她觉得这句话的力道不够,她补充了句:“夫人在信里着重提醒我,要好好帮她澄清。”
其实我没有写。
因为我从来都是把这句话当成是连宜年在胡言乱语。
“可是……”
连宜年的嘴唇哆嗦了两下,楼下的门铃声却响了。
管家来到楼下,打开门。
我有些意外,居然是我在旅游时遇到的医生,孟宴。
“不好意思,我想来问一下,辛小姐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好是我第一次在外面受到惩罚。
两年前, 我还可以无拘无束地跑出去。
根本没经历过系统说的惩罚。
结果我走在路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然后我扶着一棵大树咳嗽了起来。
喉间有些腥甜。
紧接着,我就晕了过去。
孟宴把我送到了医院,说我的身体机能下降飞快,建议留院观察段时间。
但是我还是拒绝了。
之后他便时不时打电话来问我身体状况。
想不到,在旅游路上遇到了一次,又来关心我了。
陌生人对我的善意都比连宜年大。
还没等管家回话,突然暴躁的连宜年迅猛地从屋内窜了出去,揪住了孟宴的领口。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总是跟她在一起?”
孟宴被突如其来地怼在了门外的柱子上,几秒后,他弄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
他平静地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与我的身体状态。
听完后连宜年明显气力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