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照旧干着最费力气的活,柳承跟着用耙子将土块打散。
堂远跟福禄和长久在一边撒欢儿,把土弄的到处都是。
柳承:“二姐,翻菜园子也不是非得这么多人,你说呢?”
菱角看一眼那三人,用力挥一下铁镐。再看一眼再用力刨一下。
“老四,家里还啥活儿?快把他们弄走,姐姐我五脏六腑疼。”
柳承脑子一转,这不就有了~
“喂!你们三个别玩了,六子,你那石磨不准备凿了是不是?
三哥,兔子房不看一眼?养这么多兔崽子有啥用啊?”
福禄勾手就把长久拖走:
“我们这就去,大哥回家之前肯定完事儿。”
堂远挠挠后脑勺,咋总觉得老四话里有话呢?
默默走到兔子房,先愣了一会儿,嗓门儿一开就喊雅儿。
“小七~快点儿的,你的大花生崽子了!”
大花是去年七月生的,因为后背有一撮毛颜色深得名。
那个时候第一窝兔崽,雅儿还有闲情逸致给它们起名字。
后来越生越多,小兔子们再也得不到雅儿的偏爱。
大花本就是留做下崽的母兔,原来那两对生了太多,雅儿说它们气血不足,需要颐养天年……
堂远一嗓子把家里人都喊过来了,因为没想到。
“我以为大花只是吃得多长得胖,啥时候怀的呢?”
小七姑娘还是不能接受她的大花已经可以做娘了。
笼子里有一只公兔,两只母兔。大花把崽子生这里,还是比较危险的。
他们几个大气不敢喘,就怕吓到母兔。
堂远过来看的时候,生的就是头胎头只。
一炷香过去了,这只崽子只露出一点,还是生不出来。
而且大花看起来蔫蔫的,好像很没力气。
他们养活两对野兔太顺利了,了不得就是母兔不小心把崽子压死,还从未见过这样的。
七个孩子堵在兔子房,都为这只母兔捏了把汗。
盼儿小声问:
“小七,别的母兔子都生这么久吗?咋看着不太对啊?”
雅儿微微摇头:
“这只是小兔子里第一个生崽子的,我也不知道咋了。”
大花的状态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趴在那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