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到饥肠辘辘,盼儿一点一点爬上梯子,坐在地窖入口不想动。
堂远有气无力道:
“这活儿啊,还得是二姐。
咱俩加一块,都比不上她一个。”
盼儿:“嗯……”
堂远:“小七?雅儿!”
小七在里边织布呢,哐哐响的织布机,哪里听得到那个小声音。
打进房间的阳光渐渐稀薄,雅儿揉着眼睛,又站起来伸个懒腰。
“该做饭了呀?大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雅儿开后门去找人,发现瘫坐在地上的哥哥姐姐。
“你俩干啥了累成这样?”
堂远软塌塌的挥手:
“搬酒了,饿!”
雅儿双手掐腰,抿唇瞪眼。
“就不能等一天啊?
回屋里坐着去,我要烧火了。”
盼儿:“回吧三哥,正好把六子放出来。”
堂远边走边拽裤腰带翻钥匙。
盼儿把后门留了个缝,等会儿烟熏火燎的,通风用。
开锁的时候跟盼儿说:
“这锁没用几次,怎么有点老锁的样子呢?
哎呦呵呵,吓我一大跳!”
盼儿紧张的问道:
“咋啦三哥?!”
堂远冲进房间,歪着头仔细看躺在炕上的人。
这时候小姐妹两个也跟进来。
“久哥?咋在咱家睡着了?”
堂远看看手里的锁,再看看屋子。
六子不见了。
这个兔崽子,到底还是不听话。
盼儿:“这……六子咋做到的?
小七,你一直在屋里,没听见动静吗?”
雅儿呆呆的摇头。
“没有啊。”
堂远气恼的把锁头拍在炕上,长久迷迷糊糊翻个身。
掀开一点眼皮看看进来的人,又直接睡过去了。
“嘿~这小子,心比门前的河面还宽!”
盼儿推着堂远出门,示意雅儿把门给带上。
“不是,你推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