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丘在御书房中,对面便是昭靖帝,两人皆眉头紧皱。
边境急报,英格兰、北朔、大食、天竺、北倭、高丽等国同时进攻,海陆均吃紧。
秦丘和昭靖帝都知道,大朔与英格兰的联军虽然暂时受挫,但绝不会轻易放弃。他们的野心如同草原上的烈火,一旦点燃,便难以熄灭。而大秦的边境,依旧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之下。
大朔的骑兵在草原上如狼群般集结,铁蹄踏过之处,尘土飞扬,仿佛整片大地都在他们的脚下颤抖。
拓跋宏的将领们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中满是轻蔑与自信。
他们早已知道大秦的北方防线薄弱,守关将领软弱无能,若不是双方签订了停战协议,大秦每年向大朔进贡纳岁,那纸糊一般的屏障,一击即溃,早就被大朔攻破了。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秦丘早已在草原深处布下了一支神秘的精锐——铁鹰卫。
铁鹰卫的统领是一名年轻的将领,名叫于烈。虽年轻但极其稳重,更重要的是,他是虎啸军参将于亭震的儿子。
于烈身材修长,面容冷峻,眉宇间透着一股锐气,仿佛草原上的鹰隼,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此刻,他正率领铁鹰卫潜伏在一片低矮的山丘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远处大朔骑兵的动向。
“统领,大朔的先锋部队已经进入我们的伏击圈。”一名斥候低声禀报,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兴奋。
于烈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传令下去,按计划行动。记住,我们的任务是袭扰,不是硬拼。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于烈谨记秦丘的教导,绝不正面硬攻,只在侧面袭扰,在北朔最引以为傲的骑兵上打败他们。
铁鹰卫的士兵们迅速分散,如同幽灵般消失在草原的夜色中。他们的战术灵活多变,时而从侧翼突袭,时而从后方包抄,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致命。铁鹰卫的士兵们身穿轻甲,手持短弓与弯刀,行动迅捷如风,仿佛与草原融为一体。
大朔的骑兵在铁鹰卫的袭扰下,阵型逐渐混乱。他们的兵器在铁鹰卫的大马士革弯刀前就跟脆脆鲨一般,一触即溃。
他们的将领愤怒地咆哮着,试图组织反击,但铁鹰卫却如同泥鳅般滑溜,始终无法被捕捉。每一次大朔骑兵试图追击,铁鹰卫便迅速撤退,消失在茫茫草原中,只留下几具大朔骑兵的尸体和满地的马蹄印。
“该死!这些大秦的狗贼,竟敢如此嚣张!”大朔的先锋将领怒不可遏,挥舞着长刀,试图追击。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然而,他的愤怒正中于烈的下怀。铁鹰卫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大朔的骑兵深入一片沼泽地。等到大朔的骑兵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泥泞的沼泽让他们寸步难行,战马陷入泥潭,挣扎着却无法脱身。大朔的骑兵们惊慌失措,试图调转马头,但沼泽地的泥泞让他们举步维艰。
就在这时,铁鹰卫从高处发动了猛烈的箭雨。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精准地射向大朔的骑兵。大朔的士兵们无处可躲,纷纷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沼泽地中,泥浆与鲜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撤退!快撤退!”大朔的先锋将领终于意识到中了埋伏,声嘶力竭地大喊。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箭雨与惨叫声中。
于烈站在高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冷静与决绝。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不仅仅是为了击退敌人,更是为了震慑大朔,让他们不敢再轻易进犯大秦的边境。
“统领,大朔的骑兵已经溃不成军,是否追击?”一名副将上前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