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瞿时业摆手,不耐的说,“现在看见你就烦。”
从始至终,温玖都没有说话。
知道她眼下也肯定心烦,宋洲心里像块干得皲裂的海绵,斑斑驳驳的疼。
他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临走前,还将手里带来的塑料袋放在了门口的墙边。
瞿时业骂骂咧咧:“回去就开了他,真是晦气。”
迟迟没开口的温玖忽然出声:“别欺负他。”
瞿时业不满:“我哪欺负他了,难道还不能帮你出气啊?”
“所以你就给他施压,让他加班?”温玖试探的问。
瞿时业撇清关系:“是他自愿熬夜通宵,不关我的事。”
温玖不说话了。
她了解宋洲的性格,确定要干一件事,就会死磕着干好。
可是,他又何必来这里找没趣呢?
瞿时业没注意她的晃神,忧愁的说:“你担心他做什么,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我没有担心他。”温玖小声嘟囔了一句。
瞿时业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温玖转口道,“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
像是应和她的话,电话陡然响起。
是联盟主办方打来的:“请问是温玖教练吗?”
温玖应道:“是。”
电话是公放,没有感情的声音散满角落。
“鉴于有人投诉举报你们打假赛,摘星战队将停赛接受协会彻查。”
这才是最糟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