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办不了。”
郭汾杨是谁?
德芸社师父的小儿子,当徒弟的,尤其这些不火的徒弟可不得巴结巴结。
尽管移动不了汽车,捣鼓自行车非常在行,格外的殷勤。
这世道没有什么皇上太子了,但眼前一幕像极了。
三下五除二,两个辅助轮拆下来,郭汾杨继续骑,后面的人慢慢扶着。
瞧见这一幕,郭得刚气,如果说刚才看禾禾视频,是不甘心为什么亲爷爷变成了于迁,此刻是心中真的有怒火了。
但这么晚还玩,也不怪他。
他们说相声的都是夜猫子,甚至凌晨一两点多不上学的时候,郭汾杨还要吃宵夜,当父亲的都得给他做。
可去哪玩不好,在这玩?
这里是空旷了一点,但空旷的地方又不止一处。
立刻喊一声。
“干什么呢?”
这一喊,徒弟们吓得一激灵,知道师父来了,赶紧让按迪别骑了。
郭汾杨扭头看见爸爸高兴,一点没认为自己错。
他是高兴了。
郭得刚想到之前划车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
这也就是今天划自己家车,要是以后再像之前划别人的车,还得了?
之前德芸红火,什么舆论都不叫事情。
如今要再划,德芸社准吃一堆路人骂的。
骂不要紧。
他一张老脸得要,当时划车划那么多人,可是他一一叫人赔偿的,甚至差点给师哥的划了,给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方地缝钻。
“给我过来。”
郭得刚难得的语气严厉了一些,郭汾杨不知道干什么,只好过来了。
“这是你划的?”郭得刚问。
“车撞上去了。”
“谁让你在这学的?去什么地方不好来这?你知道不知道你之前划车,我和你妈赔了多少钱?就这几条划痕,又要花费多少钱?”
听到爸爸的语气,郭汾杨表情不好受起来,但只是不好受,没有一点认错的想法。
不就随便撞了一下?之前那么多车都没怪他。
看到这里,郭得刚一时气急,是生气了,却更绝望了。
郭汾杨终究让自己宠成了不像话。
往后恐怕比他那个什么小舅舅张芸雷,还要更容易惹出祸来。
他小舅舅说国难,侵版权,全网骂。
他以后不知道什么样。
奈何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尤其唯一在德芸社的儿子了。
语气比以往严厉一点,却狠心不下来管教。
只能勉强说几句道理。
道理说完,郭汾杨依旧骑他那个车子,大不了不在这骑就是,自顾自的离开。
“德芸社交给他,往后真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