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洋洋洒洒的回道:“当然激动了。你听了我的劝耶,这么依我,证明婚后我才是家里的老大。”
裴尧俯身剔了她一眼:“没良心。我还不够听你的话?还没把你捧天上去。”
陆柒笑得轻快:“这不一样。”
懒得问她怎么不一样,懂她的意思。
“那你现在就去吗?”陆柒追问道。
她可真是想起什么就做什么。
一手捞住了她的腰:“想什么呢。既然要好好谈,不挑个黄道吉日?再说了,裴*长大人这会儿也不一定在。见他需要预约的。”
这就是红墙高门,还好裴尧不在那里面,不然陆柒想,她要见恐怕也得预约。
有时候想想,兴许这人会不会是因为她才不愿进那墙内。
而这事她不愿意细细琢磨,他们之间谁为谁付出了多少,不能细算,算不清。
那晚,京市始终没看到星星,陆柒被他怀抱在阳台的栏杆边,不知道看什么,聊的倒挺多。
陆柒有问到裴尧父亲是怎么牺牲的。
听他说,是执行外海任务。当年马六甲那边有个岛全岛制作鸦片膏贩卖。
原本是国际合作,却没想到被出卖,后来腹背受敌,父亲为掩护队友,送出国内政党参与贩卖鸦片膏的证据,牺牲了。
后来,队友送回了证据,国内那位权贵也倒台,至于那个国际鸦片膏头号组织,是裴尧成年后才彻底捣毁的。
陆柒听到这里,对十九岁时的裴尧脑海中有了模样:“是你捣毁的菲普勒斯岛?”
对于这个岛,陆柒还是有所耳闻。
十一年前,在马六甲海域的那片菲普勒斯岛可谓是臭名昭着,令人闻风丧胆。
由于那片海域的复杂性,加之权利的争夺,这片岛很难找到,而且里面住着最凶神恶煞的海盗。
直到被捣毁后,这片海岛才出现在新闻和大众的视野。
据说,上面一半的岛都种植着罂粟花,一半是罪恶工厂。
而后一场大火,罂粟花被彻底烧毁。
但是对于这一段如何剿灭的新闻,并没有太过详细的报道,只寥寥几笔记录在册。
裴尧手臂环着陆柒的肩膀,下巴搭在肩窝上,轻轻一笑:“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靳风,阿尔法队十名成员,欧盟军第六军帝法小队……唔,以及萨莉娅·约翰逊。”
陆柒顿了顿,侧头看向他,眼睛眨巴眨巴的想了一会:“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了。”
“嗯。”裴尧一下,低颈盯向她,“是你。”
“我在那儿做什么?”
“那片罂粟花,是你一把火点的。”
语调太过平静,陆柒都有些搞不清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儿戏。
她一个民间人士,似乎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她好像一开始就参与进了他的人生里。
“真的?我为什么要烧花呀?”陆柒震惊的问。
裴尧微微偏了偏头,侧脸给她:“亲一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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