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都办不好,我养你有什么用?”洛云舒面露不悦,伸手接过她手里甜汤,扭着细腰作势要上楼。
“爷爷今天心情不好,他想静一静,妈妈最好别打扰。”
闻言,洛云舒上楼脚步一顿,想了想,觉得顾寒笙的话在理,把餐盘递给一旁的女佣。
见母亲没有执意要上楼,顾寒笙暗暗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回房间让人查辛家的事,就听洛云舒冷不丁冒出一句:“笙笙跟我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顾寒笙垂眼,跟着她走了。
母女穿梭在城堡似的大房子,沿途的佣人恭敬行礼。
洛云舒享受这种被被恭维的视线,一路端着优雅的笑回房间。
房门关上的刹那,她带笑的脸沉下来,紧跟着,顾寒笙脸挨了一巴掌。
“顾寒笙谁让你去找之恒,我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
顾寒笙面无表情捂着脸:“爷爷想哥哥,我只想帮爷爷。”
“呵。”洛云舒冷笑一声,“谎话说多了不会连自己也信了?你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还想骗我?”
“顾寒笙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顾家男人不是你随便就能招惹,他们能给你的东西照样能够收回来。”
“之恒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别妄想与他有什么。”
知女莫若母。
洛云舒知道女儿城府深,也知道她喜欢顾之恒,可顾家的男人有自己执着,不是用计谋就能得到。
他们的喜欢盛大而直白,讨厌更是直截了当。
眼下顾之恒没因为当年的事秋后算账,她们母女就该夹起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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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雅人至深的顾溪亭,顾之恒做事更狠绝。
她们母女要是敢不识好歹,鬼知道他会做什么事。
“凭什么?”顾寒笙咬着牙,不甘心质问,“凭什么母亲为了喜欢的人可以不择手段?而我就要束手就擒,接受命运的安排?”
“您喜欢顾爸爸,求而不得,就接近林川。得知他殉职的消息,就在外面乱搞……”
“闭嘴。”洛云舒脸阴沉的可怕,一把掐住顾寒笙脖子,“顾寒笙再敢乱说,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以为那人死了,就没人知道了吗?”顾寒笙无视洛云舒的威胁,梗着脖子一字一顿:“可怎么办呢?当时你们的对话,我一字不差听到了。林川根本就不是我父亲,我是您和外面野男人乱搞来的。”
“你?”洛云舒脸色变得煞白。
顾寒笙趁机将她推倒。
望着方寸大乱的洛云舒,顾寒笙心里痛快极了。
“妈妈,您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顾寒笙弯了弯唇,眼底有兴奋的光:“我和您是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今天我们就把话摊开说,我今后做什么事,您别拦我,更别管我,否则……”
顾寒笙捂着眼笑起来,“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威胁我?”洛云舒眉头紧锁,脸色因为愤怒而涨红,“你是疯了不成?”
“我没疯。”顾寒笙看着洛云舒,面色云淡风轻,“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权益。”
“妈妈,您从小就教我的,想要什么东西,靠自己争取,眼巴巴等着别人施舍,那是蠢货才干的事。”
“顾之恒是你争取就能得到的人吗?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他要是能看上你,还用你大费周章?”
“以前或许不能。”顾寒笙怜悯地看着洛云舒,像是想到什么,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现在就未必了。”
洛云舒不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洛云舒没有回答,而是不紧不慢问道:“妈妈知道辛家吗?”
洛云舒眼神闪烁两下:“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