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只想静静。
彦卿却以为镜流是被吓到了,还洋洋得意说起了景元教他时的趣事。
这让镜流心中对景元更加不满。
景元啊景元,你教导的方式,还挺别具一格的。
就是不知道彦卿这个胚子,能否被你雕琢成器?
彦卿自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还带着镜流在码头上搜集有关刃的线索呢~
直到在码头的舵航仪里找到了需要的信息,这才和镜流摊牌。
彦卿一脸防备的看着镜流:“好了,我的事儿办完了,该送姐姐去安全的地方了。”
镜流双手环胸:“现今时候,云骑驻地也算不上安全吧?”
彦卿单手叉腰:“对,所以不去云骑驻地,而是直接送你去幽囚狱!保证安全。”
镜流丝毫不慌:“小弟弟,要拿人总该有个说法吧?”
彦卿冷哼一声:“行迹可疑,藏头露尾,这一条足矣,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好糊弄吧?且不说封锁的港口怎么多出了一个被困的旅客。这一路走来,你步伐稳健,哪儿有半点盲人的样子。”
“至于剑法,用耳朵听个头头是道也就罢了,连我御剑数目也能报的一柄不差,呵,这份见识哪是常人能有的?你根本不是盲人,对不对!”
彦卿是真觉得镜流把自已当傻子。
镜流轻笑一声,终究是少年人,性子急。
她轻声道:“我从没说过眼睛看不见,只是你见我黑纱遮眼,想当然罢了。”
彦卿愕然,好像还真是?
镜流微微摇头:“不要紧,小弟弟,我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想对仙舟不利,这黑纱是为了防止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的证明。”
“我来这里,只为一个。。。人,和你同行倒是正好。”
彦卿眉头微蹙,反应过来:“你也是。。。。。为了刃而来?”
“。。。。。。刃?”镜流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容:“果然是他现在的名字!弃身锋刃,刀剑研心,倒是会挑名字呵,只是,我们谁也无法逃离过去。”
“带我去见他,小弟弟。你不是我的对手,也不是刃的对手,与我同行,才不会枉送性命。”
镜流冷笑连连。
她来仙舟其实是为杀死姜曜而寻求帮助。
可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应星,果然如同恩师您所说,改名为刃。
您说您看到了未来?
可徒儿我为什么觉得是您的谋划?
您果真该死啊!
彦卿不知镜流所想,也半点不信她的话,意气风发道:“剑芒未出,又怎分出胜负高下?劝你别小瞧我的剑!”
尽管镜流说剑说的头头是道。
但嘴强王者还少吗?
因此彦卿依旧信心满满!
镜流拒绝并提议:“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咱们比试一场,就用如今遍布罗浮的孽物试剑,比谁剑更快?杀的多!如何?”
她是认真的。
同室操戈非她所愿。
好强的杀气。。。。。彦卿心中莫名多了份紧张。
说这话的镜流还念叨着姜曜,杀气自然十足,压迫感拉满。
但彦卿必然不可能放任镜流这号人物自由在仙舟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