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喊宝宝,已经很久了。”他额头蹭了蹭细腻丝滑的薄肩,“再不让我喊,我会憋疯的,宝宝。”
宋溪只感觉江逾白好像一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是宝宝二字带来的影响,还是其他什么。
她下意识地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被他扣得更紧,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
“江逾白。”
“嗯,再喊喊我的名字。”
“……”两人贴得太紧,就算宋溪这次想不知道也难了,“你……?”
江逾白不松手,低低的声音却有些恼。
“宝宝,别动,让我抱抱就好。”
他停了两秒。
“我保证,不会乱来。”
宋溪耳朵和脸颊一起染上一层绯红,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和江逾白迟迟没有消下去的……她整个人如同烫熟的虾子一般,没一处地方能躲过。
她埋进江逾白炙热的怀里,僵硬地伸出手轻轻拍他的后背。
说不定拍拍就好了。
…
窗外的日头渐渐向下,音乐房的两人久久相拥着。
而在酒吧隔壁的台球厅,储明月和陈桥逸打球的心思全无,握着球杆在桌子的一边来来回回。
孟垚击完一球,球杆撑地不着调地站着,“你俩现在还挺默契的,像那个担心小孩的两口子,一个是爸,一个是妈。”
储明月和陈桥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那我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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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明月:“我是,好吗?”
陈桥逸:“你连性别都对不上,哪里能是。”
储明月:“那你只有性别对得上,能有什么意思。”
阿文握着球杆换下孟垚,无奈地摇摇头。
“实在不行,你们俩都可以当爸爸,只要江逾白和那位姑娘能认。”
闻言,储明月和陈桥逸双双瞧不上的看了一眼。
储明月也知道自己有些急了,但这时间也过去太久了吧,难道溪溪崽没有成功?
不可能啊。
江逾白昨晚都能半夜把他们弄起来联系花店供应商买花、装饰酒吧三楼,还要求她们一人出一个表白计策,这不妥妥的双向奔赴吗?怎么能现在还没个消息。
她又不敢给溪崽打电话,万一正在高潮、嗯……表白高潮,打扰了可就罪过了。
储明月斜了眼陈桥逸,“你给江逾白发发消息问问。”
陈桥逸屁股刚沾凳子上呢,噌一下又起来,“你怎么不问。”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
接着,厅里另外三人也陆续打了个哈欠。
陈桥逸抹了把生理性的眼泪,“靠,真的好困。偏偏又睡不着,一直念着老江的表白结果。”
阿文从冰箱里取了几瓶咖啡放下,“喝点吧,如果成了,晚上说不定一起吃饭,如果没成,晚上肯定就得一起喝酒了。”
孟垚插了个小桌子上的草莓放到嘴里,“一群人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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