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堡,不过是让他膨胀的一点甜头。”
封祁年笑道,“谢将军这回倒是肯多说几句了。还是涉及战术。”
霍刃看他一眼道,“那就请爹多在小酒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小酒那小脾气冒出来,不好哄啊。”
封祁年瞧霍刃,上一句还无意识地气势侧漏的警告,下一句那得意无奈的语气满是炫耀。
封祁年确实有点吃味。
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更加肆意自我。
他该反思下。
霍刃道,“也不知道小酒天天都和娘说什么,难道就没有要叮嘱给我的话吗?”
封祁年抓紧补刀,“那肯定是娘更重要些。”
另一边,一家三口正在账房清点账本。
桌案上堆着成山的账本,时有歌和时越男越看越惊讶。
时有歌道,“爹竟然是蛮牛山背后的老板。”
时越男深呼吸一口气,想起那天小酒说他有灵泉空间,她发现封祁年对这些东西过于熟悉,便回去多了一嘴。
结果封祁年说的,着实让时娘恍恍惚惚好几天。
什么来自现代,又穿越,又蛮牛山又海外孤岛之类的,没想到自己男人竟然这么厉害。
着实委屈他了,被人骂几十年吃软饭也不吭声。
时有凤见他娘不自觉笑着,明显可以感觉到爹娘这几天感情升温。
他爹为了让一家人顺利出城,早就安排布置妥当。借由他娘病情严重外出求医,关闭了很多铺子,一副带着家当云游四处求医的样子。
时有凤道,“娘,你一定要每天按时吃灵泉熬制的药丸。今后不要再操劳生意了,这些都没你身体重要。”
时越男自是都应下,又对儿子叮嘱了一番。可她不敢露出担惊受怕的言语,只鼓励期待,让儿子放心无后顾之忧。
临行前的日子,都是数着天数过的。
时有凤的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家人和随军出行的秘密准备上。
贪恋一家团聚的温馨和岁月静好,一方面又对未来随军充满了亢奋期待。
他活了十八年,终于可以用脚步丈量书中的山河和人文感悟了。
他一直沉浸在这两种情绪中,以至于装模作样骗过霍刃都显得敷衍。
而霍刃患得患失的,内心日益憋屈难受的厉害。
但这一切,他又不敢直接问。
因为一问,他怕时有凤不高兴,也怕他自己说出口的话玷污他们的感情。
他嘴上不说,便在晚上折腾时有凤。
床帏深深,灯火摇曳,受惊的软声突兀响起。
时有凤吓得潮红的面颊霎时冒冷汗,摇头哆嗦怎么都不肯坐。
说一个可以用七次,可霍刃一个用三次就破了。
一番工夫后,霍刃抹了下时有凤大汗淋漓的额头,后者眼皮水亮又劳累后乏力的半阖着,霍刃亲他嘴角,时有凤气恼又没力气咬他,只偏头不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