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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直急着嚷嚷要生了。还没等霍刃让将士把人背起来找大夫,那女人的裙摆底下就传来婴儿啼哭声。
所以,霍刃一直以为生孩子就是这么容易。
霍刃思索了下认真道,“所以生孩子还是两个人的事情,要丈夫在身边仔细陪着才行。”
难怪上午时,小酒对他说孩子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他这般说,小酒心里肯定难受纠结的。
都是他没考虑周全,只以为小酒生个孩子可以逗趣解闷。
要是像他小时候皮实,一天挥着鸡毛掸子就过了。要是像小酒那般乖巧可爱,孩子逗他笑,日子也好过些。
他只看到小孩子的活蹦乱跳。
现在才知道原来生孩子这么痛苦。
都怪他事先没弄清楚,都弄在了小酒身体里。
霍刃看向封祁年道,“爹,你那里有避孕的用具吗?”
“我要那个干啥。”
霍刃面色难掩惊讶,上下打量封祁年,嘴巴没说,但眼里意味明显。
就这么短吗?
封祁年抬手敲了下霍刃脑袋,“没大没小。”
时娘本就极难有孕,生完龙凤胎后身体病弱,大夫更是说此后绝无子嗣可能了。
“你们不想要孩子?”封祁年明知故问道。
霍刃含糊道,“还年轻,小酒自己都是个孩子。”
十八岁在现代是孩子,可在这里早就是几个娃的爹娘了。
但封祁年听见霍刃这样说,心里还是受用的。
他家小酒可不就是个小孩子。
封祁年余光一瞥,瞥见霍刃侧颈处的抓痕,语重心长道,“注意节制。”
“听说你们床都塌了。”
水榭花园里,时娘打量着时有凤道。
“没,没有,是小毛啃咬断的。”
时有凤脸通红的,神色是新妻子的娇羞和窘迫。
时娘握着他手,一脸揶揄道,“是蚊子叮的小毛咬的都不重要,小酒啊,你可不能由着小霍胡来,要懂得拒绝。”
小辈闺房之事,时娘原本是不打算过问的,可这新人闹得也太过火了。
那重工千金的拔步床都能塌。
她儿子的身体她自是心疼的。
时有凤小声道,“我喝了泉水,不疼的。”
见儿子还找借口,叹气道,“总归是你受累。”
时有凤怕他娘责怪霍刃,老实嚅嗫道,“也,也很舒服的。”
时娘哑然,这孩子太诚实了,反倒把时娘脸搞红了。
时娘道,“避子汤还是不能多喝,你爹爹托人寻的东西到了,同房的时候叫小霍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