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叫时炀?”
时南洲以为自己听错了。
贺言琛自己不过去,反而让他通知时炀过来?!
“嗯,你外甥和她住同一栋楼里,看见她喝酒,应该会把她叫回去。”
贺言琛早就查清楚时炀和林知星的关系。
他不管,也没资格管。
时南洲都无语了,“我那个外甥我最了解,从小就不着调,快把他妈气成心脏病了,他妈实在管不了才交给我,那小子做的混事多着呢。”
“那你去吧,你不是认识她的那个朋友,叫她走,两个人就都会走了。”
贺言琛一个人慵懒得靠在沙发里。
手里握着一只古典杯,随着手腕的摇晃,里面的球形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和男人懒散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时南洲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男人手中的酒杯抢过来,“贺言琛,你至于吗?”
从关系上来说,贺言琛是他的老板。
两个人认识的时间很长。
这么多年,他看着男人带着资金回国,创办了第一间公司。
公司创办之初,就是找他所在的律所合作。
最近几年企业扩张,最终完成合并,有了现在的星辰集团。
贺言琛这几年在政府和几家老牌企业之间周旋,游刃有余,没有一步走错,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就这么一个人,居然因为一个女人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时南洲的心情是失望。
“我之前一直都觉得我没有错,可今天看见她的态度,我才意识到,我是不是错了……”
贺言琛两只胳膊完全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
他并不是出了车祸,根据医生几句话就觉得自己患有精神类疾病。
而是很长一段时间,许多事情,情绪的积压。
一直到出车祸后,他才基本上确定自己确实有病。
如果林知星之前没有说过关于小孩的事情,他应该会选择坦白,然后建议丁克。
陆恒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忍不住说:“你错就错在太决绝了,当年大嫂为了见你一面,大冬天站了几个小时等我,你真的一眼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