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皱,焦急地看向薄以墨,“你真的能帮忙解决这件事?”
薄以墨张了张嘴:“啊,我肚子好饿····”
他那表情要多无赖就有多无赖。
霍惜惜有求于他,只能给她喂早餐。
“我要吃口三明治····我要喝一口豆浆····我还要吃个包子····”
薄以墨把自已的无耻发挥到极致。
时不时提出一些要求。
霍惜惜耐着性子,满足他的各种无理的要求。
但是她的眼神早就把他凌迟了八百遍。
直到薄以墨的胃彻底被填饱以后,
又在霍惜惜的死亡凝视下,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
“这件事要说解决也简单,一味的压下去,会被有心人还易举地再扒出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最根本的原因。
刚好不巧,昨晚的举办方跟我很熟,而且我已经拿到了昨晚宴会厅的视频。
白晚卿的状态明显不对,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霍惜惜赞同地点头,着急地说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把这件事查清楚,还师傅他们一个公道。”
薄以墨傲娇地坐在位置上不动:
“他是你的师傅又不是我的师傅,帮他,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说这么多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意思就是很明显,要好处。
讨价还价。
霍惜惜狠狠地瞪他一眼,想生气又不敢生气。
当前还需要用到他。
“你说,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帮忙?”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霍惜惜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可见她是多么不情愿向他低头。
“好说,好说,你只要知道,我答应插手这件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言外之意就是算你欠我一个人情。
怎么样?
答应不?”
霍惜惜挑了挑眉,还以为他父已提出什么条件,
“行,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现在可以了吧。”
她的语气带着着急和无奈。
薄以墨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