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是在给我擦眼泪,还是搓背啊?!
等等,这比喻不对,咱是兄妹啊!
阿勒,这思维又飘到哪里去了?回到正题,忽悠二哥要紧。
“真活不成咧……”
曾经灵动的眼睛现在已没了焦距,神采飞扬的小脸上挂满了愁苦之色,“活不成咧……”
“这是怎么拉?”
程处亮的眼睛向刀棱子一般剐向憨牛与鼻涕,后者立刻拍胸部保证自己没有欺负他们的小师妹。
“难道是那几个奴婢狗眼看人低?”
程处亮心中涌起一股不可抑止的怒气,在他看来,他的妹妹是最乖,最懂事的孩子。
既然妹妹是最懂事,最乖地,那有错地一定就是别人了。
想到这里,又四眼打看,这下他找到了证明自己观点的证据了。
好哇!
真是奴大欺主了!
主子在这里坐着,居然屋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是要造反么?!
想到这里,程处亮是又气又愧疚,早该想到的。
偌大的国公府,加上家丁,家将奴仆几百人,父亲出征,母亲身子又不怎么好,一个人根本照顾不来。定是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见小妹刚刚回家,在府中没有根基,这是欺负到主子头上去了。
暗自一番脑补后,好大哥程处亮童鞋决定给些厉害给那些瞎眼的奴婢们瞧瞧。
俺程老二的妹子,除了自己谁可以欺负?
正要起身去找奴仆们算账,却听到自己小妹抽抽噎噎地说道:“二哥,我听锦姑姑说,娘要去给我找最厉害的经史先生,呜呜,这下我真活不成咧……”
“为了这事?”
程处亮怒火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得补充一句,自己的妹妹,除了自己,娘亲欺负下也是可以地……
“唉……”
杨晓然唉声叹息地道:“小妹长于乡野,自小日子虽苦可却是无拘无束,能找到父母亲人心中自是欢喜地,只是二哥,我回来后都没见过长安城的繁华……”
说完带着小心翼翼地靠近程处亮,伸出小手拉着程处亮的衣袖,哽咽道:“母亲的心愿自然不能违背,这些年她虽不在我身边,可却从未忘记我,为人子女若违逆父母实在是不孝……”
“嗯,嗯,对,对!”
程处亮点头如小鸡啄米。
“可,可二哥,我,我以前就听师父说长安是如何繁华……二哥,您看,您看,能不能,能不能?”
杨晓然说着便垂下了小脑袋,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
程处亮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小妹是想趁着先生请回来之前去长安城里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