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容易红脸的少年程岩也说道:“就是,这事情也太诡异了。而且刚才林建刚才提出的那个法子我们在平常我们根本是不可能答应的。”
几个听了这话的人,也忍不住俯首称是。
这一切怎么回事?
他们刚才怎么只想着活命了?
横亘在这一群人心中的想法挥之不去。
陈未迟垂下眼眸,让人变得暴躁易怒,冲动;这一些负面的情绪纷至沓来的东西,她的确听说过。
银心草是有这种功能的,可这种草有价无市,不过哥哥的那个继母倒是会舍得的吧!
陈未迟正纠结要不要说呢!有个人突然开口了:“我知道这种东西,它可以让人变得暴躁易怒,将人的某种心底的想法无限放大。”
心底的想法,也就是说他们其实是都有过这种念头。
他说这话时心中也是有些羞愧的,毕竟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陈未迟往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
说话的人居然是沈乐队里的朱岩材,他不是和我们有矛盾吗?
陈未迟是没想到他会说话的,这人一直以来都和他们不太对付。
没想到说话的人居然是他。
他避开了靳越则和陈未迟看向那里的视线。
若仔细看脸色有些红,他只不过是感觉这事也是关于他自己的,所以才说的。
他一说这似乎有些骄傲地说道:“我们家是做草药生意的,我从小就对这些很了解,我还见过这种草呢!”
沈乐蹙了蹙眉转身问自家的队员道:“那你能分得清那种草的味道吗?”
朱岩材点了点头。
而应栩栩轻瞥了一眼那边在战战兢兢的人,语气森冷地说道:“对了,刚才把要越则推出去的那个人,林建是吗?”
还没等他说话,应栩栩又开始说道:“越则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推他出去呢?啧啧,别说是因为我,人家越则好歹也是一队之长,实力可不在我之下,要是针对我,应该找我们队里的这个弱鸡啊!”
说完他还拍了拍旁边戴眼镜的人的肩膀,冲着他笑了笑。
眼镜少年冲他翻了个白眼,扭过了头。
应栩栩依旧是笑着看着现在苍白着脸色的林建。
林建似乎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只恶狠狠的冒了句:“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你能怎么样。”
应栩栩低垂着眼眸不说话,只是用微微发沉的眼神看着他。
不知谁接了句,说道:“那就只能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