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谦王殿下,您好自为之!”
定国公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不屑一顾。
闹到现在这个程度,两方的势力基本上已经算是明牌,早就撕破脸,自然连最表面的客气,定国公都懒得维持。
“哎……好歹是瑞王的葬礼,以前以为定国公府和瑞王的关系匪浅,怎么说,也都得等到下葬之后,人再离开吧?”
“真没想到,不过是遇到了个刺客,定国公府的人就这么着急的要走,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叶凌说着,脸上露出了无比惋惜的神情。
方岩等人在边上看着,心内感慨,谦王殿下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诋毁定国公府的机会。
“行了,既然定国公不想亲自送走瑞王,那么咱们就送瑞王最后一程吧。”
叶凌假模假样的说着,轻车熟路的送走了叶长雨。
“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你就去找谁!”
“你要是敢来找本王,当鬼还这样的是非不分,那么本王也就只能把你揍的连鬼都当不成了!”
“你要是见到了叶长风,顺便和他说一句,下辈子好好做人,不要净想着干坏事!”
叶凌一字一句念叨着,直到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都说了个一干二净之后,才张罗着下面的人继续。
谁也不知道叶凌念叨的到底是什么,在外人看来,叶凌之所以在棺材前面念叨,大概是表现着自己对于这位皇兄深深的舍不得。
葬礼过后,大楚公主和定国公不得不说的故事,在京城内外广泛流传。
毕竟当天在丧礼上,看见赵灵儿来找定国公的人又不止一个,定国公这段时间到处凑钱,尤其是帐下的苏青,这段时间一直在各个地方卖铺子,这些都有迹可循。
若是再仔细深究,朝廷这段时间已经明说了给定国公府名下的将士们军费还有物资,却被定国公一口回绝,坚决这笔钱从定国公府里面往外出。
若是放在寻常,大商的哪个将领不都为下面将士们的军饷着急,哪个不是眼巴巴的等着要朝廷的军饷,怎么就定国公府那么特殊,放着现成的银子不用?
仔细想想,不就是定国公舍不得自己手里的那一点兵权,想要运用手里面的这些兵将们干一把大事儿?
“你们听说了吗?定国公想要造反了!”
“什么造反?是定国公看不惯谦王殿下!”
“什么看不上谦王?”
“谦王是个好人啊,如果没有谦王的免费看病吃药,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准早就没的救了!”
“定国公府保家卫国那么多年,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要和谦王作对?”
街头巷尾,不少百姓都开始议论,谦王府和定国公府二者之间的“恩怨”。
这么一来二去,基本上整个京城里面的人,全都知道了,谦王和定国公不对付,还有传闻说,定国公罚了谦王的龙武卫。
这种声音愈演愈烈,很快就传到了京城附近的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