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小小馆里少不了明争暗斗,为争夺客人喜爱使尽了手段。
各种脏事儿数不胜数。
傅猷从未将这些阴阳怪气放在眼里。
从未指望过,又何谈失望。
他的生活一成不变。
照常过了几天。
那天一大早。
一楼传来吵闹声。
“把你们这儿最美的那位请出来跟我喝一杯。”
“我不管什么到点不到点,不就是想要钱,我有的是银子。”
“识趣的最好快点把他请出来,否则别怪我拆了你这破馆。”
“只要他把我伺候高兴了,看见这锭金子了没,它就是你了。”
老鸨一看见明晃晃的金子怎么也移不开眼睛。
立刻将金子收入囊中,笑呵呵的迎接“这位爷您说笑了,直接上楼左转第一个包间就是。”
“早这么识趣不就得了。”富商冷哼一声,大腹便便的迈着步子。
屋子并不隔音。
傅猷坐在屋里听着他们的讨论声。
他面无表情,仿佛在听旁人故事。
系统小黑不解[判官大人您还是快点逃吧,那个人喝酒了,没准会借着酒劲儿做些什么出格行为]
傅猷听见系统劝解。
不仅不逃,反而故意将衣服领口扯松。
在系统小黑的懵懂目光下。
傅猷故意躺在床上,摆出一副柔韧可欺的样子。
没一会儿。
一个穿着绸缎的富商推开房门。
看见他时,那双眼睛仿佛被定住。
富商抹了把嘴,笑的略猥琐“不愧是你们馆里的头牌,这模样可真美。”
说着话,站到他面前想要上手。
傅猷如受惊的兔子缩到床角“这位客官可是张妈妈让来的?”
将声音故意放细。
富商在听见他的声音时夸张的浑身一哆嗦,着了迷的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