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进想起来之前他俩领证时候这个绿茶那副样子,和今天判若两人,不爽地在心里暗骂,不知道地还以为宋度然在他这儿捞到钱了呢。
不可能,一分也不可能。
他怪异地冷笑了一声:
“宋度然,你该不会真以为咱俩离婚我赔给宋家的那些股份能到你手里吧?”
宋度然停下脚步看着他。
陆进一看终于用钱拿捏住他的软肋了,墨镜卡在秃脑门的嘴脸再度得意起来:
“宋度然,其实从咱们签协议领证那天起,你家人就和我暗示过多次宋家的钱一分都不会到底手上!”
“不重要了。”
宋度然打断陆进的话。
“你说什么?你说钱不重要?”
“钱当然重要。不过,你们马上都要破产了。”
宋度然语气淡地像天凉王破,两人站在民政局门口,秋风从背后吹过,陆进冷得一抖擞。
“你……”
“想到我身上是什么味儿了吗?”
“嘶……我肯定闻过,在哪儿闻的……”
宋度然没再理会陆进这根秋后蚂蚱,看到对面宾利驶来,自己过了个马路上车了。
陆进感觉这种味道越来越熟悉,尤其是远远地看到对面黑色宾利时候觉得更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宋度然像条鱼一样钻进了那辆宾利,陆进扶着墨镜摸了摸下巴,下意识想和司机说话,话出了口才意识到司机也跑路了。
草。
迟早让你们好看。
宋度然坐回车上,裴尚就这么自己开着车,毫无掩饰地停在民政局对面接他上车。
他透过车窗往外看了一眼,陆进正戴着墨镜打电话,包扎好的脑袋隐约在探头往这边看。
“他接下来会怎么样?”
宋度然冷冷地看着窗外。
裴尚声线更加冷沉,同样目光冰凉: